他大吼一聲問道,現(xiàn)在他視野范圍內(nèi)全部都是密密麻麻,根本看不清路了。
“快了!還有三十米!”
陳珩抬起頭,從怪物群的縫隙中隱約窺到了五號樓的墻壁,他也大吼著回應(yīng)道。
此刻四面八方全部被涌動的怪物堵住了,陳珩他們現(xiàn)在可以說是進退兩難。
“怎么辦?完全被堵住了。”
徐昭昭低聲問道。
“頂住,快了。”
陳珩說道。
怪物仍然在激烈地朝著五人涌來,徐昭昭咬牙再次用已經(jīng)滿是乳酸的手臂拿起了雙刀,她手上的刀都已經(jīng)有些砍得卷刃了。
狗哥鼻血流得滿臉都是,皮膚上紋路的力量并不是能夠隨意使用的,同樣是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她擦了擦鼻血,看向陳珩的背影,在場的幾人中,只有她知道陳珩想要做些什么,
現(xiàn)在的情況,你同樣預(yù)料到了嗎?
狗哥沉默著繼續(xù)揮動軍刺,她的速度很快,但是力量不大,所以只能盡量地幫助老嚴減輕壓力。
老嚴的傷勢本身就十分非常嚴重,在劇烈的攻擊下,本來有些愈合的傷勢徹底崩開,他的眼神已經(jīng)有些黯淡了。
瘋子,這個人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這個人不僅把同伴的命當(dāng)成了賭注,同樣還將自己的命就輕易地放在賭桌上。
在他眼里,同伴究竟是什么?他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情感么?
狗哥一邊想著,一邊在怪物群中瘋狂穿梭著,忽然顱腦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她的速度遲緩了一瞬間,她忍不住彎腰,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就在這個空當(dāng),無數(shù)的怪物蜂擁而上將她包圍。
“砰!”
沉悶的撞擊聲響起,老嚴將幾個怪物撞飛,為狗哥撕開了一條裂縫,狗哥的身影再次模糊,消失在了怪物群中。
就這么輕易地把所有的牌all了,去賭一個極其虛無縹緲的可能么?
媽的,你果然和群主是同一路人,兩個徹頭徹尾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