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
陸遠心一橫,他認為面對這種一直潛伏在家中的變態(tài),無論是什么樣的性格,要做的事情很明顯只有一個吧?
陸遠直接抄起了一直握在手里的撬棍,朝著男人的臉狠狠地掄了過去。
“砰!”
陸遠揮出的這一下雖然用盡了他的渾身力氣,但速度和力道都遠遠不能和狗哥相比,但就是這么一擊,正正好好地打中了那個男人的面龐。
他的面容瞬間撕裂開來,大量的鮮血流淌而下,并且這次的傷口久久都不能愈合。
看到這一幕,陸遠心中大定,這樣的情況說明自己現(xiàn)在的行為與身份是相符的。
*的,打這種變態(tài)東西就應(yīng)該重拳出擊。
就在陸遠還想繼續(xù)揮擊的時候,那個男人摸了摸臉,他發(fā)現(xiàn)那個傷口無法愈合后,爆發(fā)了更凄厲的慘叫聲,他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跑回了衣柜后的密室,然后關(guān)上了門。
這時陸遠才注意到密室后面有著一個屏幕,屏幕上全都是監(jiān)控畫面。
陸遠情不自禁地干嘔了一下,一想到有人這么藏在自己家里偷窺自己,他就由衷地感到惡心。
狗哥看了一眼陸遠,微微點頭,對于陸遠的行為表示認可,看來這人已經(jīng)領(lǐng)悟到扮演身份的含義了。
她轉(zhuǎn)頭對著女人繼續(xù)說道:“你到底是誰啊?你要是沒事我還有事呢,起來起來,我老婆還在家等我呢。”
女人沉默在當場,似乎被狗哥的話語質(zhì)問住了,她停留在原地一動不動,狂舞的頭發(fā)也平復(fù)了下來。
狗哥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動了,她試探性地挪了挪腳步,女人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還停留在原地,只是在流淚。
狗哥趕緊沖著陸遠打了個招呼,陸遠心領(lǐng)神會,兩個人躡手躡腳地朝著外面走去,然而就在此刻,異變突生。
一個提著長刀的姑娘忽然從窗戶外爬了進來,那個窗戶的玻璃之前被狗哥砸碎了,兩人本來合計著將那個令人惡心的猥瑣男人從窗戶丟出去的。
來人正是徐昭昭,她看到房間里的情形,愣了一愣。
不好。
但狗哥和陸遠心中同時驚呼一聲。
穿著嫁衣的女人猛地抬起頭,她的頭發(fā)再次變得如狂蛇般亂舞,她一邊淌著血淚,一邊語氣陰森地問徐昭昭:“你為什么要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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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徐昭昭皺一皺眉,顯然不知道這個女人在說些什么。
“我知道的,你就是他,即便你的相貌和他不同,身材也不同,聲音也不一樣……可我知道,你就是他……”
女人喃喃地說道,房間里的溫度再度冰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