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商氣的滿臉通紅。
他把戚栩拉到外邊,怒氣沖沖地問她。
“七七,你瞎胡說什么?”
“我有什么???我哪兒有病了?”
戚栩紅著臉,指了指他的下半身,小聲說。
“你不是有性病么?”
哐當!
這瘟雷太炸裂!
陸時商直接被炸綠了!
他憤怒地瞪著戚栩,咬牙切齒的呵斥她。
“你神經病啊?我什么時候有性病了?”
“老子干干凈凈,健健康康。你從哪聽來這謠言混賬話?”
反正已經說開了,戚栩也沒想過藏著掖著。
有病,就要治療。有問題,就要解決。
這么蒙著,躲著,瞞著,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水之心說的?!?/p>
“我已經知道,你們兩睡過了。”
“她說你有性病,所以才躲著你?!?/p>
“這種病,雖然不光彩,有些難以啟齒。但是該治療,還是得治。別玩壞了,到時候追悔莫及。”
“你那些鶯鶯燕燕,花花柳柳,該斷則斷,該戒則戒。早日把身子養好,別禍害人家好姑娘。”
陸時商的臉,已經綠得可以滴出膽汁來。
他的內心,有一萬匹草泥馬在奔騰。
洶涌的怒火,如狂風巨浪,呼嘯而起。
“臥槽!”
“唐沁,那個胸大無腦的蠢女人,我要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