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只是單純的睡覺?
害怕大哥?逃不掉?又是怎么回事?
這信息量太大了,戚栩一時間猜不透,也消化不了。
“你到底把我大哥怎么了?還是我大哥把你怎么了?”
唐沁哭哭啼啼,支支吾吾,猶猶豫豫,吞吞吐吐,在戚栩焦急又好奇的眼神催促下,斷斷續續地吐出一句話。
“是我先招惹的他,誰知……誰知他竟是這樣的人!”
“他,他,他有毛病。他不正常。他神經病。”
唐沁說到這,又停下來,不肯再說了。可把戚栩急的,恨不得變成一條蛔蟲,鉆到她肚子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給挖出來。
“我大哥怎樣啊?他有病,有什么病,你倒是說呀!”
“你話說一半,真真急死個人。”
唐沁憋得臉蛋通紅,又羞又憤,咬著牙脫口而出,又冒出兩個字。
“性病!”
哐當!
戚栩嚇得,驚慌地跳起來,把桌上的茶杯都打翻了。
“性病?怎么可能?”
“我大哥一向潔身自好,束身自修,從不亂搞男女關系,每年體檢也是身體健康,怎么會有性病?”
“水之心,你是不是搞錯了?”
唐沁原本想說,是性那方面有毛病。可一著急,省略了兩個字,就說成了性病。
這誤會鬧的,真是讓人郁悶。
“不是!木之羽,你理解錯了,我說的性病,不是那種性病,是另外一種性癖。”
戚栩真的不太理解,也沒太聽清。
她含含糊糊,吐詞不清的,性癖和性病,聽起來不就一個意思么?
性病,不就是那種病?還能是什么病?
“水之心,你別嚇我?我大哥怎么會得那種病呢?這,還能治嗎?你是不是也被傳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