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冰酒下肚,馮子軒悲痛的心情也緩和不少。
軍人,當以部隊事業為重。感情之事,要拿得起,放得下。
馮子軒再次向戚栩表示歉意。
“對不起,嫂子。今日給您添麻煩了!”
“說什么蠢話呢?朋友之間,何來的添麻煩?雖然你一直叫我嫂子,可我卻從來都沒把你當下屬。咱們認識這么久了,難道你壓根沒把我當朋友?”
戚栩這么一說,馮子軒也跟著笑起來。
“嫂子,我不是不把你當朋友,而是不敢呀。炮爺可是部隊里出了名的醋壇子。我若跟你做朋友,估計會被他給折磨死。”
薛靜忍不住笑。
“七七,你家炮爺是活閻王嗎?這么恐怖。”
“才沒有。他很溫柔,很貼心,很講道理的好不好!”
戚栩現在可是護夫狂魔,不允許別人說老公的半點壞話。
“呵呵!”薛靜和馮子軒對視一笑,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戚栩讓馮子軒先去歇著,她來收拾廚房。順便還切了幾盤水果,讓兩位客人享用。
馮子軒和薛靜正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馮院長突然打電話過來,讓他立刻帶著薛靜一起回家,定下兩家的婚事。
是定下,不是商量。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軍工所關于馮少校和薛二小姐好事將近的喜事,傳出去不到十分鐘,就飄到了軍醫院。
馮院長激動的,法的瞎忙活一通,累得滿頭大汗,都沒有進入主題。
“喂,馮子軒,你到底行不行啊?”
“行的,行的,我就是太緊張了!”
這燈下黑的操作,完全找不到方向,馮子軒急的都快爆炸了。
薛靜都替他笨拙的動作,感到捉急。
“要不,咱們還是開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