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他率領百余精英,摧毀了敵軍五萬余人的秘密生化武器基地。
沒想到對方竟氣急敗壞,喪心病狂的炸毀山脈,作為報復。
“既然醫務人力資源不足,你先去照看其他病人,我這邊用不著你!”
生平第一次實踐行醫,就被病人如此嫌棄,戚栩原本自信滿滿的心靈,備受打擊。
“陸先生,您是嫌我太小了嗎?”
“其實我就是看著小,但是我成年了。”
“在學校里時,我們給那些受傷的動物練習縫合,我是做的最好的。每學期考試,我都是第一名。”
“我的導師也夸我細心、專注,大膽,是個主刀醫師的好苗子!”
戚栩一個勁自吹自夸,想讓病人接受自己。
陸時序聽著她的吹噓賣弄,忍不住想要發笑,微微握拳掩飾上揚的嘴角。
他不是嫌棄她,而是聽到醫療人力緊缺后,想讓她去救治更緊急的病人。
可想想她一個實習生,剛從大學里出來,怕是真正的傷患都沒接觸過,能做什么呢?
別到時候見到那些鮮血淋漓的患者,自己給嚇哭了。
“你就那么想要照顧我?”
平常不茍言笑的陸先生,此時竟然破天荒的開起了玩笑。
或許是軍營生活太艱苦,年難得見一次女人。所以突然跟女人打交道,他說話的語氣,也不覺變得溫柔。
話語中還噙著三分挑逗的笑。
可女醫生比他還呆板,一本正經地解釋。
“不是我想要照顧你,是我不得不照顧你。這是我們主任,特意交代給我的重大任務。”
“其實,我更想去一線救治那些傷患,貢獻自己的力量,也能在實踐中學習更多醫學知識。”
這下可好,不是陸先生嫌棄醫生。
而是人家醫生嫌棄他。
“喂,小醫生?你什么意思?我就不是傷患了嗎?”
“您是!所以,我特意來為您上藥!”
戚栩撩起他的上衣,用酒精輕輕擦拭他左i肩的傷口。
“嘶!”
撕下紗布那一剎那,陸時序疼的倒吸一口氣。
“我知道,很疼。您忍一忍,我會輕輕的!”
她的動作真的很輕,就像羽毛從臉頰掃過一般,酥酥麻麻,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傷口很深,到了關鍵部位消毒,肯定會很疼。戚栩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試圖與他談話。
“陸先生,這兩天你一直在做噩夢,喊一個叫嬌嬌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