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應該沒有認出自己吧?那么窄的窗娃,自己也只露了雙眼睛而已,況且老爺也沒見過自己幾面,不會知道是她在偷看的。
老爺為什么會和白桃……做那樣的事情呢……?
??!那么白桃是不是就要做新的如夫人了?
幼晴心底有太多疑問,竟就這樣蒙著頭睡著了。
夢里,幼晴變成了被老爺按在身下的白桃。
老爺瞇著雙眼看她,衣裳的一邊已經滑落肩頭,露出大片xiong膛來。
幼晴硬著膽子摸上去,只覺得柔滑一片,不禁心動不已。
老爺仍舊瞇著眼睛,啞著嗓子問她:“為何要偷看?”
幼晴見自己的手放在不該放的地方,可老爺卻沒訓斥她,膽子頓時硬上三分,便扯謊道:“我才沒偷看。”
“哼,你再扯謊,我放在案上的書,你不曾偷看?”
“我、我才沒看?!?/p>
老爺盯著她看,她也硬著頭皮看回去,如此對峙了一會兒,老爺突然俯身朝她頸間咬了一口。
幼晴驚醒了。
她的頭還悶在被子里,夢里摸在老爺xiong前那只手,此刻正撫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掀開被子大口喘息,眼前仿佛還是老爺那雙瞇起的眼。
完了,老爺托夢來追問自己了。
幼晴看看天色,已經快到傍晚,夫人她們八成快要回府了。
她整理好衣裳和頭發(fā),急匆匆朝廚房趕去。
路過白桃的房門時,她壓低了腦袋,步子邁的更快了。
香色惱人不得眠(懷香少女夜深自瀆)
主子們用過了晚膳,下人們打掃完畢,幼晴終于得了吃飯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