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淮恩走在車水馬龍的街上,抓了抓不長不短的頭發。
她有些后悔在辦公室門口多站了一分鐘,聽到的話在耳邊一直縈繞不散。
“她是老陳的什么親戚嗎?”
“不會是那種關系吧……”
“才剛來三個月,老陳就著急給她一個大餅。”
“可憐我們婉寧那么認真工作,結果是給別人做嫁衣。好討厭這種人。”
“好啦,別這樣說,領導的安排自有道理。”
……
甩掉腦子里那些話,她撥出一通電話。
“喂,爸爸。”
那頭悠閑的聲音響起,“哎淮恩,回家了沒?”
“剛下班。爸爸,您能不能別再插手我的工作的事情了。”
“你說淮天還是你們公司?”
“當然是我這邊啊!您又給我領導說什么了,他非得把別人成果按在我頭上。”
“哎呀你跟著做不就完了,成果多點,好評title。”
“我可以自己出成果的。讓我慢慢來不行嗎?”
“爸爸就是想讓你快點嘛。哎,你先回家吧。”
回家對于王淮恩來說有兩種意思。她家在市。她在車程一小時的隔壁n市上了六七年學,畢業又留下來,所以在n市也有個兩室兩廳的家。
鑒于是爸爸說的回家,那指向性只有市一個。王淮恩有些氣惱,“不回。”
“我是說回你n市的家。”
“您管我工作就算了,還管我回不回家做什么!”
“王疏躍在你家等你大半天了。”
“……”
“還有浩浩。那倆小子放假了。”
“……”
“帶他們玩得開心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