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陳平安又渾身打了個激靈,瞳孔更大,一臉震驚,一臉不可思議。
連聲音都有些顫抖,并不是激動,而是驚嚇。
“雷叔,你別和我開玩笑了。
你讓我操別的女人我都愿意,哪怕楊玉嬌也行。
唯獨(dú)春燕嬸子不行,這可是你老婆,平時見面我也得叫一聲嬸子。
不行不行不行……你讓開,我回家睡覺……”
雷坤表情有些發(fā)怒:“小平安,我沒和你開玩笑。
雷叔我已經(jīng)走投無路,我讓你操的女人就是我老婆吳春燕。
也許明天并不是我老婆,這是最后一絲希望,希望你幫幫我……我給你下跪,我求你了可以嗎?”
雷坤說著撲通一聲居然雙膝下跪,跪在地上木板上,甚至還想給陳平安磕頭,再也忍不住哭泣起來老淚縱橫。
陳平安嚇了一跳,趕緊強(qiáng)行把雷坤扶起來。
“雷叔,你別這樣,哪有長輩給晚輩下跪的?這件事情真的不行,你讓我操別的女人哪怕給你看我都可以,唯獨(dú)春燕嬸子不行……”
雷坤抹了一把眼淚,年輕時候那種狠厲之色暴露出來。
一咬牙,忽然從口袋里,拿出一卷白布,還有一瓶農(nóng)藥。
“小平安,你不肯幫我這個忙是吧!
那你幫我一個忙,你幫我選擇。
你不肯操吳春燕的話,你讓我用白布在房梁上吊死,還是喝這一瓶敵敵畏而死,你來選,我當(dāng)場死給你看。”
雷坤說著,紅著眼睛,就想擰開蓋子,農(nóng)村人對于敵敵畏的味道,并不陌生,里面并不是水,而是真真正正的敵敵畏農(nóng)藥。
“小平安,沒有我?guī)湍銚窝隳昙o(jì)輕,資歷不夠。
就算我死了,村長的位置也輪不到你,以后也沒有人幫你。
我老了孤苦伶仃無兒無女,你春燕嬸子就是我的全部。
你春燕嬸子和我離婚,明天離開了,我也失去全部,沒有活下去的念頭,我也根本不打算活下去。
本來我是打算,今天晚上死在家里的,不過想了想還是叫你來,看有沒有最后一點(diǎn)希望……行行行……上吊可能太痛苦,我還是喝農(nóng)藥吧!”
雷坤說著,擰開蓋子就想喝,陳平安一急一把搶過來,把農(nóng)藥扔進(jìn)床底下。
同時也在那里大聲吼著:“雷叔!
你到底想干嘛!
這可不像你,沒有女人你就活不了了嗎?”
雷坤被罵得哭了起來:“嗚嗚嗚……小平安,你不是我你當(dāng)然不能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