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終于有人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
“父親,殺盟中懸殺令上俞承望的任務已經消失了。”說話的正是臺階下云興祖,一臉淡然也不知其心中所想。
“殺盟、落英閣!別去碰他們,只得細心留意,聽到沒。”言語中云致遠也似乎露出了一絲忌憚,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繼續道:“對了,殺盟那邊有沒打聽過。”
只見一統領站了出來開口道:“打聽過,沒有也是沒絲毫發現。”
“哼,他們不是號稱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嗎?”
“父親,你說會不會是其他城的人……”
“應該不會,目前沒有收到任何風聲,而且目前局勢穩定,不可能冒然惹怒我們。”
云致遠一聽毫不猶豫的就否定了這個說法。
“好了,將注意力放在筑基修士之上的人身上,別再大范圍的折騰了,免得丟人。”
說完,云致遠便拂袖一閃不見了蹤跡,只留下殿內還惴惴不安的眾人。
小院中,吳初尋主仆三人已經離去,沈清瑤卻一直欲言又止。
“寧平,剛才她們所說之事,與你那天重傷是不是有些關聯?”最終沈清瑤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怎么可能,他可是筑基期修士好不好。不過我身受重傷之事也不要對外宣揚,免得惹來什么麻煩。”寧平故作驚訝說道,不過還是謹慎的囑咐了一聲。
“嗯,不是就好。”沈清瑤深深的看了寧平一眼,也沒繼續追問。
“行了,我先休息會去了。”寧平說完就向房內走去,免得繼續留在這里,被問及具體的細節的話想要編個謊話還是累的很。
先生曾說:一句謊言要用十句謊言去圓。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讓自己陷入說出第一句謊言的境地。
現在基本的傷勢已經穩定,剩余的就是交給時間慢慢恢復了。
百無聊賴之際,寧平心中一動,忽然再次拿出了那殘破的玉簡。
再次細細端詳手中的玉簡,表面已經沒有了玉簡本身的顏色,全部都是被時光侵蝕沾染上的沁色,給人古樸凝重的感覺,一看就覺得不凡,不過有此感覺的人卻往往失望而回。
這次吞噬了那筑基期修士,原本老感覺靈魂之力還差那么點就能突破,所以也想再次嘗試一遍。
寧平緊握玉簡,龐大的靈魂之力噴涌而出,向手中的玉簡鉆去。
沒一會又找到那種類似阻隔的感覺,隨之靈魂之力凝聚之下不停的開始沖擊禁制。
許久過去了,就在某一刻寧平都差點要放棄之時,終于那層阻隔有了松動的跡象,好像被自己研磨出來了一個小小的缺口。
寧平見此心中大喜,隨之一鼓作氣的向那缺口猛攻,忽然在某一刻禁制終于被突破,海量的信息也涌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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