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對了,紀晚寧你這丫頭準備何時結嬰啊。”凌洪九轉而問起了一旁一直被冷落的紀晚寧。
“回凌長老,還沒到時候。”紀晚寧被問及,忽然回過神來。
“哎,這丫頭,上次為了心境上的突破跑去了遺忘沼澤,結果一番折騰后,感覺離那結嬰還更遠了。看來傳言有時也不得當真啊。”
寧平一聽,果然如此。
“咦,按理說,那遺忘沼澤磨煉心性還是有一定效用的,不知紀姑娘你在里面經歷如何?”
凌洪九對遺忘沼澤有一定的了解,隨口問了起來,當然更多的是好奇。
“沒什么,與一些前輩的經歷大差不差。”紀晚寧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敷衍道。
“接下就看能否在丹塔有所悟,否則以后就只得去闖蕩一番了。”
歷丹雪也頗感無奈道,看其情形也是對紀晚寧極其看重。
“你是指那蘊天府?”凌洪九若有所思道。
“嗯,人在生死中才能更容易突破,雖然這丫頭為女子,卻也絕非柔弱之輩。”
說著歷丹雪看向紀晚寧的眼神也嚴厲了起來。
而此刻的紀晚寧,見兩人不再糾纏與遺忘沼澤一事,也是頓感輕松不少,眼神也不由自主的掃向那病懨懨的家伙。
談及于此,寧平其實心中也是古怪的很,端起眼前的茶盞輕嘬了起來。
遺忘沼澤一行歷歷在目,而眼前這女子更是曾出現(xiàn)在幻境之中,可這等事當然不能讓對方知曉。
“看來這次蘊天府也熱鬧的很啊。你看那些家伙,最近紛紛前來,八九不離十肯定是打那蘊天府的主意。”
事已談妥,凌洪九也與對方閑聊了起來。
“的確,尤其那云家,這次竟然一次性來如此多人,想必所圖極大啊。”
“呵呵,管他們呢,反正我已老朽,早已沒了沖勁了。”凌洪九如今倒是挺看得開了。
“其實凌道友你還是可以爭取一下,說不定哪天就一舉突破到元嬰了呢。”
見對方略感無奈的話語,歷丹雪也安慰了起來。
“現(xiàn)在我可不敢想那么多,現(xiàn)在我就把這徒弟教好,把依依帶好就行,其他已經不敢奢望了。”
一番交談聽下來,寧平對紀晚寧也更多了幾分了解,也對她經歷有了更多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