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川伸出手在她的額頭上又摸了摸,“倒是沒發(fā)燒,你也不是個會經(jīng)常生病的人,應(yīng)該是吃壞了肚子。”
孟月仙嘿嘿笑,“就我這牛犢子體質(zhì),感冒都不帶沾邊的。”
“少這么說,每次說都沒好事。”傅淮川對于上次流感還記憶猶新。
孟月仙依偎到傅淮川懷里,慵懶得一動不動。
“真不想動。”
“那就給自己放放假。”
放假?
孟月仙從沒想過放假。
大堆的事等著她去做,大把的錢等著她去賺。
她想買房子,買多多的房子。
只不過現(xiàn)在掙點錢都投進新項目里,也只有這么兩處房產(chǎn)。
兩人依偎在一起,只有灶臺上的粥發(fā)出咕嘟咕嘟的聲音。
歲月靜好也就是當下這般模樣了。
粥煮好,孟月仙也只喝了一小碗,傅淮川又端著碗強喂了半碗,這才抱她上樓洗漱睡覺。
孟月仙身子不舒服,傅淮川便老老實實抱著她睡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
孟月仙一睜開眼睛,傅淮川已經(jīng)不在身邊。
她抬起手腕看時間,竟然已經(jīng)九點鐘。
好家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趕緊起床洗漱,沖到門口,伍邱正坐在車里看報紙。
“怎么不叫我?”孟月仙趕緊坐上車。
“傅教授出門的時候告訴我,等你睡醒了再出發(fā)。”伍邱把手里的報紙折好,放在儲物格里。
“下回可別聽他的。”
孟月仙可不允許自己墮落。
匆匆趕到上步村,從邱主任的口里聽說了上步村全部村民都已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