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邱接著開口說道。
“只要提供線索,一個線索一百元錢。”
一提到錢,老漢眼睛發光,他的眼神飄向年輕漢子。
“年輕的女人倒是沒見到,最近倒是來了個老太太,北方人,跟她兒子一起過來的。”
傅淮川心急如焚,對這個信息并不過多關注,他只想多問些其他人,說不定能有線索。
“請問那老太太住在哪?”伍邱從包里掏出一百元錢遞到老漁民手中。
常年在海邊風吹日曬,海里拖拽漁網,他的手曬得黢黑,骨節變形,五個指頭像是五個棒槌,他接過錢的時候還沖著天上的太陽照了照,臉上是抑制不住的興奮。
“就在那邊,房子邊有個爛桅桿。”
順著老人指過的方向,伍邱帶著傅淮川往那邊走。
熱辣的陽光由于海水的照射,晃得人睜不開眼。
伍邱剛走到破屋附近,徐金蘭抹著眼淚剛剛到家。
一見到傅淮川的臉,徐金蘭手里的盆應聲落地,渾身緊張。
“大娘,我跟您打聽個事。”伍邱觀察徐金蘭神色慌張,眼睛心虛地避開傅淮川的臉。
就連傅淮川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也覺察到此人的異常。
自從傅淮川回來,徐金蘭與顧愛民就去夜市街開燒烤店,所以兩家人并沒有見過面。
但是徐金蘭曾經在食堂遙遙見過傅淮川的長相,這才死了撮合顧愛民與孟月仙的心。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徐金蘭就往屋里鉆,被伍邱一把拽住胳膊。
“大娘,你害怕啥?我們又不是劫持人質的壞人~”
劫持人質四個字簡直是嚇破了徐金蘭的膽,渾身抖得像篩子。
伍邱的大手微微用力,拖著徐金蘭根本動彈不得。
“大娘,別怕,現在是法治社會,要是犯了罪,該抓起來的就會抓起來坐牢,該槍斃的一個跑不了。”
伍邱話里有話,聽得徐金蘭嚇破了膽,顫聲說道。
“槍斃?”
“槍斃倒是還行,人綁去刑場,直接一槍嘣在腦袋上,聽說有時候還炸子兒,腦漿子都能打出來~”
徐金蘭腿一軟,坐在地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伍邱的眼睛像鷹一樣盯著冒冷汗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