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它,我到死都會恨著你。”
“你以前……也愛過它的對不對?”
我卑微地乞求他:“我可以走,讓我帶著我們的孩子永遠消失,好不好?”
“晚晚。”傅司硯站在手術臺邊,點燃了一支煙,煙霧模糊了他冷硬的面容。
“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會補償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除了孩子,我都可以給你。”
“江月她不會跟你搶的,她只需要我陪著。”
“乖乖,我會給你最好的生活,也會給你找最好的心理醫生,讓你忘掉這一切。”
我絕望地閉上眼,淚水洶涌而出。
曾經她最喜歡傅司硯叫她“乖乖”,帶著獨一無二的寵溺。
如今他依然叫她“乖乖”。
卻是在逼迫她跳海、逼她跪著在另一個女人的房前一遍遍磕頭,逼她拿掉他的孩子。
“傅司硯,你敢這么做,沈聿不會放過你的。”
傅司硯沒有絲毫動容。
當醫生劃開我的肚子,他甚至沒有再看我一眼。
仿佛那里即將被剝離的,與他毫無關系。
忽然,“砰!!!”的一聲巨響。
震耳欲聾的撞擊,撞開緊閉的房門。
透過一片血霧,我看到那個熟悉而高大的身影。
沈聿帶著十幾個持槍的保鏢和一眾醫護人員闖了進來。
黑洞洞的槍口指向室內的每一個人。
傅司硯猛地回頭,臉上是被人打擾的暴怒。
“沈聿!你怎么會找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