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皮傳來撕裂的痛楚。
“她本來就心思敏感。晚晚,你為什么就不能聽話一點?”
“為什么要惹她生氣!”
我疼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倔強地不肯出聲。
傅司硯將我拖到江月的房門前,把我扔在滿是沙石的地面上。
“你現在就給她道歉,求她開門,求她原諒你。”
他掐著我的脖子,迫使我抬頭。
“如果江月出了任何事,別說你的孩子,你也得給我死。”
我在江月的門口守了一夜。
我一遍遍道歉,從解釋到乞求,嗓子很快就喊啞了。
江月始終沒有開門。
傅司硯就站在我身后,像一尊沒有溫度的雕像,監督著我,看著我的鮮血把臺階殷紅。
直到天快亮,傅司硯才冷漠地看我一眼,允許我回房。
我蜷縮在墻角,手探進口袋,觸到那張被汗浸濕又干透的紙條。
船……已經開走了。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幾小時,也許是一整天。
門被粗暴地推開,巨大的聲響震得我心臟驟停。
傅司硯回來了。
臉色比離開時更加陰沉,身上帶著濃烈的血腥味。
閃電劃過,我這才看到,他白色襯衫,半個身子都被鮮血染透。
紅色刺痛了我的眼。
“她割腕了。”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都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