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討好白月光,傅司硯可以有多瘋?
遠(yuǎn)在法國的江月說她被人拋棄,見不得情侶秀恩愛。
傅司硯就當(dāng)著我的面,將我們的情侶照一張張燒掉,然后溫柔地對我說:
“乖乖,燒的是照片,不是我們的感情。”
江月說她被人拋棄時流產(chǎn),見不得這世上任何一個女人幸福美滿地生下孩子。
傅司硯就親手將懷了7個月身孕的我送上手術(shù)臺。
“乖乖,不疼。忍一忍就過去了。這張卡有三千萬,你隨便刷,別鬧。”
當(dāng)麻藥注入我的身體,失去意識的最后一秒。
傅司硯的手機(jī)亮了,是京海活閻王,太子沈聿的來電。
而我藏在口袋里的手機(jī),剛剛給他發(fā)去了一條求救短信。
【哥哥,救下我的孩子,我嫁給你。】
……
我從昏迷中醒來,下意識摸向腹部,傅司硯一把捉住我的手。
“傻瓜,又做噩夢了。”他俯身在我肚子上,側(cè)耳去聽。
“孩子很健康,放心,沒事。”
我看著他深情的眼,幾乎要以為那個昨夜將我推上手術(shù)臺的人,不是他。
傅司硯告訴我,江月回國了。
“她先前……受過些刺激,見不得別人太幸福,尤其是孕婦。”
他停頓一下,拿起一顆剝好的荔枝喂到我嘴邊。
“乖乖,你是最懂事的,對不對?”
“我們在這島上陪她散心,等她心情好了,我?guī)慊鼐┖#k最盛大的婚禮。”
我臉色一白,下了床沖向窗外。
荔枝掉到了地上,滾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