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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如電，在幾個孫子身上掠過，最后落在李素身上。

一看就知道他是明知故問了。

幾兄弟面面相覷，最后目光都落在李素身上。

李素走前一步。

“我。”

很好，李老爺子握著拐杖的手用力過度又白了三分。

“方家病房的法陣呢？”他也不再轉彎抹角了。

“我破壞的。”

“為什麼要破壞它！？”李老爺子握著龍頭拐杖的手開始發抖。

“如果我說是好奇您會相信嗎？”

李一真臉色青紅交接，嗖的站起來，鼻孔一張一翕，嘴唇也氣得哆嗦，看起來怒火即將爆發，舉起手中的拐杖就要往李素身上揮過去。

他身後的李正樂和李正平馬上沖上前去一左一右扶住他，同時也有不讓他動手的意思。

李凈和李笑也馬上擋在李素身前。

“李素！”

李正清吼兒子。

“我是故意的。”李素毫不回避，直視李一真。

“方自白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了利益他連自己的老婆都可以陷害，他身邊跟著多少冤魂，他手上又沾著多少鮮血，爺爺您難道不知道？我記得以前這種人無論給多少錢您都不會幫的，說寧可餓死也不會收這種骯臟錢，那現在為什么您要幫他？”

李老爺子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沒背過去。

李素無視他幾個叔叔讓他住口的眼神，繼續說下去：“如果方天傲是好人，那麼爺爺您幫他也無可厚非，但他是好人嗎？他好色成性，不知道害了多少無辜的男子，如果不是方家財大勢大，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這樣的人渣也值得您去為他招魂嗎？您曾經教過我們做事要對得起良心，要對得起祖宗，不能丟了我們天師道的臉，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也不能逆天而行，現在他十有j□j是被冤魂索命，活該有此一劫，您卻違背良心為他招魂，是想他醒過來么再害更多人對嗎？”

李素很少說這麼長的話。

李一真已經氣得渾身都在哆嗦了，要不是兩個兒子拼命拉住他，說不定他真的會把李素打死。

“李素，你怎麼能這樣跟爺爺說話！”

李正清也氣得臉色發白，手一揮，狠狠給了李素一巴掌。

李素不閃不避，臉被打得偏向一邊，嘴角也滲出血絲。

“爸爸！”

李凈馬上沖上去擋在李素前面，不讓父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