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墨醒來的時候,床上只剩他一個人了,伸chu手在堯天的位置摸了摸,已經(jīng)一片冰涼,他不由有些皺眉,雖然堯天的生活作息很規(guī)律,每日也都是固定的時辰醒來,可是往常只要他還沒睡醒,那人便不會起shen,就算是僵著shenzi在床上發(fā)呆許久,也要陪著他醒來為止。
不過鑒于堯天二十四孝好老公的優(yōu)秀表現(xiàn),白之墨只能確定,大約是冥教chu了要緊的事qg,如若不然,堯天豈會丟xia他一個人醒來。
在床上又瞇了會兒yan睛,這才不qg不愿的坐了起來,絲hua的ruan被從他的shen上hua落,louchu那纖細(xì)完i的上半shen,ru目的竟然是一片深深淺淺的紅,暗紅殷紅粉紅,這些紅隨著顏se的深淺也預(yù)示著它們在白之墨shen上停留的時間。
顏se深的是昨夜剛nong上的,再淺一dian的就是前天,更淺一些的又是更早的。反正他shen上這些痕跡,自從他和堯天確認(rèn)了關(guān)系之后,就再也沒有消退過。
雖說這幾年xia來,白之墨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一shen的斑斑diandian,可是每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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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時候,還是會有種悶悶的不跟,真不知道那男人是什么變的,他是變形金剛么?要不要那么能干啊……
最開始那家伙整日整夜的纏著他求歡,他就擔(dān)心過這么縱欲的下場,會不會還未老就被掏空了身子,古人不是提倡修身養(yǎng)性么,縱欲什么的真的不好啊!可是不管他和堯天怎么說,那家伙從來不和他爭論。
看上去像是寵他至深,他說什么都是對的一般。但只有白之墨知道,那家伙只會身體力行的告訴他,所謂的縱欲傷身,身體被挖空什么的,在他身上都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那混繭一夜比一夜勇猛呢!
抬起還有些泛酸的手臂,白之墨慢慢的掀開床帳起身下床,床頭早就擺好了今日要穿的衣裳,疊的整整齊齊的,這一定是堯天準(zhǔn)備好的。
從他們在一起之后,這臥室沒有他們傳喚,便沒有第三個人可以隨意的進出,堯天實在把他纏的很緊,就是早上的穿衣洗漱之類的小事,也都不需要小侍插手,一定要親力親為。
白之墨洗漱完,推開門出了臥室,在院子里喚了十二衛(wèi)來問,才知道堯天天還沒亮就起身了,然后一直在書房里待著,而且沒有人敢去打擾他。
這實在很不尋常,白之墨忍不住皺眉。
在沒有要事,甚至沒有人打擾的情況下,堯天拋下熟睡的自己去書房,而且一直沒有出來?
熟知堯天的人都覺得不對勁了,所以白之墨一醒來,十二衛(wèi)便有些迫不及待的等在院子里了,就連白之墨都感覺有點怪怪的,堯天難道是和他置氣了?
就因為昨晚他磨蹭著硬要再來一次,被他狠狠的拒絕然后威脅說他要亂來就半個月不準(zhǔn)他上床么?這種威脅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也沒見他這么在意過啊。
那又是因為什么?是自己無意中惹到了他而不自知么?
不管怎么說,堯天在白之墨心里的地位都是極其重要的,所以早餐也沒有用,他便徑直去了堯天的書房,書房的門果然緊緊的閉著,外面輪班的十二衛(wèi)們看到白之墨來了,跟看到救世主似的。
白之墨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微微猶豫了那么一下,然后做了一個心理準(zhǔn)備。
推開門的那一瞬,白之墨真的有種幻覺,外面陽光明媚,而書房內(nèi)卻似乎蔓延著一層濃濃的黑霧,像是徹底的隔絕了兩個世界。
他的腳還沒有邁進去便忍不住怔了一下,甚至無意識的開口喚著那人。“堯天……”
書房中沉默坐著的男人微微動了動,等白之墨再回過神的時候,書房內(nèi)雖然光線比外面有一點暗,卻仍然還是明亮寬敞的,方才那一瞬的黑霧就像是他不小心看岔眼的一個幻覺。
他抬腳走進了書房,書桌對面的那個男人正坐在椅子上直直的凝視著他。
“怎么了?”白之墨走到他跟前,詫異的看著他。
堯天這副摸樣是怎么了?怎么像是從未見過他那般的盯著他看。
但是白之墨能感覺到堯天的心情似乎并不太好,他走過去輕輕的撫上對方的手掌,無聲的安撫著對方,但是堯天似乎并沒有領(lǐng)情。
他仍然用一種白之墨不能理解甚至覺得有些心驚的神色,靜靜的一動不動的看著他,似乎在透過他看著另外一個人一般,這實在太不對勁了,堯天何曾這樣對待過他,白之墨開始慌了,若是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