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些,發現白之墨臉上仍未有其它的表情,不由的有些苦悶,只得再加把力去暗示。
“小弟,莫要怪二姐如此逼你,實在是你是我們白家唯一的希望。若姐姐是個男兒身,何苦又需要你來為家族犧牲這些……”
她低下頭,巧妙的掩飾住眼眸里的不耐煩和悶氣,嘴里卻發出哽咽的聲音。
“可惜姐姐不能替白家出力,我對不起白家的列祖列宗……”
看她演的如此賣力,白之墨覺得自己不該再這麼無良的旁觀下去,也該配合配合什麼的,不然估計她快演不下去了,不然怎麼換來換去都這幾句,無非是暗示他趕緊接話。
於是白之墨很有義氣的接口。“二姐何出此言,縱然二姐是女兒身,可二姐未出閣前不就曾替父親打理過家中生意。”
白之蘭眼中一亮,馬上故作為難。“可二姐終究是個女子。”
“女子又如何,徐家乃經商世家,二姐嫁入徐家不也替徐姐夫打理了一些生意。”
“這、小弟的意思是?”
白之蘭幾乎難以掩飾住眼中的喜悅,不過那喜悅之後還藏著不屑和對白之墨的深深的瞧不起,似乎覺得白之墨本就該如此的白目和好騙。
本來白之墨都打算順著她的戲演下去了,可惜白之蘭眼中的鄙視讓他有些不跟,小爺是天生欠你的麼,順著你了還要被你瞧不起,好吧,不陪你玩了。
於是在白之蘭志在必得的眼神中,他故意妝模作樣的沈吟了一下。“可就算我屬意,幾位管事卻是非常的古板,只怕未必會答應,我果然是欠缺考慮。”
看著白之墨的為難,白之蘭躍躍欲試的建議。“小弟有所不知,白家管事只任信物,只要有白家的信物便可調遣他們。只是這信物不知在何處?”
邊說著還邊往白之墨這邊瞅,似乎想要扒了他的衣裳將信物搶過去。
白之墨似笑非笑,果然把最終目的說出來了吧。
“白家信物?那是何物?”他故作不知。
白之蘭皺眉,眼中轉為疑惑,不動聲色的與坐在一邊的徐家夫君交換了一個眼神。
馬上追問道,“小弟怎會不知,你是白家唯一的男丁,那信物必然是要落在你手中的。”
“可小弟卻是不知,那信物是何摸樣?”
“上等羊脂玉配一枚,繪有白家標記。”
白之墨裝出一副恍悟的樣子,“原來是那物。”
“小弟知道?”白之蘭頓時喜不自禁。
可惜白之墨一臉茫然的看著她,“那物父親向來隨身佩戴,想必是跟著父親入了土。”
“不可能!”白之蘭突然有些激動起來。“他身上……”
她話未說完,大廳中那個富貴的中年男子突然咳嗽一聲,打斷了這句話。
白之蘭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