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活人真能憑空消失不成。”
依舊穿著藍(lán)衫的中年男子不以為意的掀開茶碗,“他身懷臥龍圖,整個江湖都在找他,怕是藏起來了。”
“我只知他沈迷練武和一些風(fēng)花雪月之事,卻瞧不出他還有幾分心思,此番白家出事,我和二妹他竟然一個都不曾聯(lián)系,以前真是小瞧了他。”
“白家的產(chǎn)業(yè)怎么說?”
少婦美艷的臉上浮上一抹怨氣。“那些老不死的,只認(rèn)信物。”
“此番冥教咄咄逼人,怕是大戰(zhàn)在即,白家的事先且放一放。”
“莫非冥教真要打過來了?”少婦也不由有一絲緊張。
男人搖搖頭,顯然是還不能確定。“老頭子的密探得了消息,此番中毒的是教主夫人,那碧蟾……魔帝只怕是勢在必得。”
“教主夫人?為何之前從未聽說過。”
男人放下茶碗,“探子進(jìn)不了內(nèi)院,具體消息未曾得知。”
而在冥教書房,堯天的桌上,正放著數(shù)份看上去年代久遠(yuǎn)的羊皮卷軸,每一份都畫著一些怪異的圖案,看上去像是地圖又像是什么抽象的線條畫。
桌前半跪著的是冥教的分堂主,“主子,有一股勢力幾次三番前來打探,屬下以為對方是沖著白小公子來的。”
“查明了?”堯天漫不經(jīng)心的對比著桌上的幾份卷軸。
桌下的人忙低下頭,“屬下無能,始終未能查到。”
“嗯?”
直到這時,堯天才稍微收回一絲注意力,他手下的人能力如何他一清二楚,影堂主在情報收集方面在江湖上也是首屈一指的,何曾有過如此狼狽的時刻。
堯天沉默了些許,眼神落在了桌上的卷軸,不知為何,突然間就開始變冷。
“臥龍圖……”
他輕輕的呢喃著這三個字,跪在下面的影堂主卻絲毫不敢接嘴,不過卻也異常敢銳的察覺了教主的意思,這股不明的勢力必然是為了臥龍圖而來,只怕是某個早已避世多時的古老組織,他查不到線索也是正常的。
“屬下知道該如何做了。”
影堂主瞬間明白了他家教主的用意,恭敬的起身,將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