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煩躁的拿起一張空支票刷刷簽上自己的名字。
扔在我腳下。
“一個幾萬的玉牌而已。這張支票給你隨便填,我賠給你一百個。”
她明明知道這塊玉牌對我對陳家的意義。
但她沒有任何解釋,被林錦澤攬著轉(zhuǎn)身離開。
我呆呆地坐在地上,沉默了很久很久。
撿起地上的支票放進(jìn)包里。
多少錢都可以。
周琳瑯,你好好記住這句話。
周琳瑯再次一夜未歸。
我去找律師咨詢離婚的事卻被周父周母知道了。
我拿著擬好的離婚協(xié)議回家時,他們已經(jīng)坐在客廳等著我。
周母看著我手中的離婚協(xié)議。
“陳以安,你給我跪下!”
“媽”
我開口叫人,離婚的事還沒說出口,就被周母打斷。
“別叫我媽!你一個入贅我家的贅婿,有什么資格打掉我家的孩子。”
周母激動地起身甩了我兩巴掌,顫抖的手指著我。
“你一個入贅的,讓你取名字還不夠給你臉?你還想怎么樣?”
周父厲聲喝道。
“孩子都五個月了你竟然要讓我女兒去引產(chǎn),還跟她提離婚!”
周父的拐杖砰砰的砸在我的小腿上。
“我不管你們?yōu)槭裁闯臣埽悻F(xiàn)在就去跪祠堂,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
長久沒能好好休息的身體虛弱無比,我被推的后退兩步。
臉上和小腿后知后覺感到火辣辣的疼。
他們連前因后果都沒問,就認(rèn)定了全是我的錯。
可惜,這次他女兒讓他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