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長得很壓霸吧?沒有幾個人敢抓著我問東問西,只有你好像不怕我,你還來看我tiao八家將、教我功課,從那時候開始我就常常忍不住在意你,覺得你越看越好看,但又怕你發(fā)現(xiàn),也不敢跟你講話。
『可是我真的受不了自己只能偷看你,我想摸你,想抱你,想把你又白又薄的嘴唇親得紅紅zhongzhong——』
手機(jī)差dian被汪齊軒抖落,他覺得自己腦中有個什么碰的一聲baozha開來。
『——想把你an在圖書館的書柜上,脫掉你的kuzi,把你nong哭。』
「你……」
陳立揚(yáng)低低的輕笑了一陣,研磨顆粒似的嗓音聽得他從耳朵到脖頸都開始酥麻,『你怕了?我也怕了,所以我那天很俗辣的跑了,補(bǔ)習(xí)班都不敢去。』
「那你為什么還……」還來補(bǔ)習(xí)班找他?
『我guan不住我的shenti,很好笑吼?
11、凌晨2:10
練舞的時候一直想到你,想到后來受不了丟掉棍子就騎車去找你了。』
話音剛落,汪齊軒抬起空出來的那隻手撫上自己的臉,果不其然摸到一片滾更,他此刻應(yīng)該是滿臉血紅的,一碰就會涓涓的流血。
『我雖然沒有你聰明,但我感覺得到。』
那邊又開始緩緩的喘息起來,卻不像稍早之前都悶在喉嚨里,對方好像脫離了韁繩,張揚(yáng)又狂野的朝他奔騰而來。
『……比起他,你應(yīng)該比較喜歡我。』
接著汪齊軒就被對方狠狠地撞擊了心口,心里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也發(fā)出了巨響,炸開五彩斑斕的煙火。
「你、你……憑什么這么肯定?」
『哈啊……你試試,想著我,打出來。』
他抿了抿唇,咬牙道:「怎么可能,你有病?」
『你不想,就把電話掛了。』
汪齊軒覺得自己一天之內(nèi)看清了兩個人的真實面貌,一個是李瑋昱,另一個,是通話里的這個人。
陳立揚(yáng)不只長得壓霸,性格也很壓霸,一點都不冤枉。
可是汪齊軒沒有把通話掐斷,他聽著陳立揚(yáng)一次重過一次的粗喘聲,怯怯地將手往下探,探進(jìn)了睡褲里,握住自己下腹巍巍顫顫的挺立,然后發(fā)出舒跟的低吟。
——陳立揚(yáng)也不冤枉他,對方說的沒錯,自己一直以來,都是有感覺的。
否則不會一次又一次,因著對方的靠近,說話的嗓音,身上的氣味和任何一切的舉動,而敢感得顫抖、暈眩,最后將自己的衣物沾得又腥又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