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語氣平淡的復述事實。觀察了下嚴君見他沒有什麼大反應,才小心地繼續說道:“我們還在電力大樓附近看見了嚴哥的那個奴隸曉曉……”
聽了曉曉倆個字,嚴君慢慢地抬起頭來,緩慢地跟剛才說話的那個保鏢說,“你去找到他,給我帶一句話,‘我現在不想要奴隸了,只缺一條狗。要想回來,就爬回來吧。’”
“好的嚴哥,我這就去找他。”保鏢說完見嚴君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
嚴君這才站起身對另一個保鏢說,“你在這里看著他一下,等我回來,若是他有異動,把他的腿打折了我也不會怪你。”
嚴君的語氣很平靜,但是話語里透出來的陰冷不光是跟了他許久的保鏢能夠感覺的到,就連麻痹了身體的李樂洋也不禁打了個寒顫。
“是,嚴哥,我會看好他的。”
嚴君點了點頭,向著里面的樓梯走去,沒過多久手里拿著一疊繩子和一條馬鞭回來。
他對保鏢揮了揮手,“辛苦了,你先出去吧,若是曉曉回來,讓他直接滾進來就行了。對了……給我找一個保姆來,要農村婦人,并告訴她待遇優厚,活動范圍只限一樓。”
“是,嚴哥,您放心,我會給您辦好的。”
“恩。”
保鏢看著嚴君手里的馬鞭,心里感嘆著地上躺著的那個小子要遭殃了。偷偷地瞄了一眼仍舊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忿的李樂洋,對著嚴君鞠了一躬退了出去。
☆、026、遷怒(1)
保鏢出去以後,嚴君就把馬鞭放在了沙發旁邊,拿起繩子拽住李樂洋便開始捆綁起來。
嚴君并沒有捆住李樂洋的全身,甚至連腳也沒有綁起來,他只是將李樂洋的雙手扭到身後讓他的倆個小臂疊在一起一圈挨著一圈的纏繞過去。
這樣的綁法沒有什麼的技巧,只要控制住松緊不讓李樂洋可以掙開就行。開始被綁的人或許沒有多少感覺,但隨著時間的累計,雙臂就會麻木得沒有知覺。
李樂洋當然不會知道在s里捆綁也是一門藝術,出於本能他也不會讓別人輕易地綁上他,被電網電得麻痹的身體剛剛有了點知覺能夠活動後他就開始掙扎,但是怎麼扭動著身體都還是讓嚴君輕而易舉地控制住了。
最後嚴君像是不耐煩了,一手掌帶著十成的力氣向著李樂洋穿著白色運動褲的緊俏臂部拍去,帶起一聲因為隔著棉質衣料略顯沈悶的聲音。
“啊……你要死啊!”
沒有經過調教李樂洋對於疼痛的反應是最直接的,他不會如曉曉一樣隱忍地控制自己的聲音,即使是極限的疼痛到了嘴里也是最軟人筋骨的shenyin,他更不可能像曉曉一樣將極限的疼痛轉化成極致的快感。
他只感覺到屁股火辣辣的疼痛像是要燒著整個身體一樣并伴隨著條件發射爆粗口。
嚴君冷哼一聲,什麼也不說又是一巴掌下去。
“啊……你個王八……”這回還未待李樂洋將嘴里的臟話罵完全,嚴君的手掌便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招呼到了那已經疼痛到麻木的同一個地方。
“啊……你……”
又一下……
“嗯……”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似得,李樂洋將嚎叫咬進了嘴里變成一聲悶哼,他那平凡的小臉已經因為疼痛而難看的扭曲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