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手機(jī)響起了掛斷電話的聲音,我不由的說道:“完了。”
果果咯咯的笑了起來,“小羽,給你打電話的應(yīng)該是你女票吧。”
我看著果果說:“果果姐你可把我給害慘了,她肯定不理我了。”
果果無所謂的說道:“不理就不理了唄,你還有我們陪著你呢。”
我不理果果了,掀開被子就要走,果果按住了我,“哎,小羽,你不會是想走吧,那可不行,你要是回去了,你讓我怎么跟小寒交代。”
我不走了,果果可以給小寒交代,可是我又該怎么給同桌解釋呢。
我還是打算走,果果干脆說:“你要是再走,我直接把你打暈。”
聞言我看向了冷艷美女,心想你這個手下是怎么管的,是不是的就想要把別人給打暈,冷艷美女突然說道:“別看我,只怪你沒本事。”
冷艷美女背著我,她是怎么知道我看她的,我嘆了一口氣,完了。
我不搭理果果了,直接躺在床上閉眼開睡,難過的事明天再說吧。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我抬頭看到果果正在給小寒包扎胳膊,我猛的坐起了身子問:“小寒,你受傷了。”
小寒現(xiàn)在的樣子很狼狽,秀發(fā)亂糟糟的,我突然感覺有些心酸,湊到她倆的面前看著小寒受傷的胳膊,“小寒,你胳膊的傷怎么弄的。”
小寒瞪了我一眼,“哼,我受沒受傷關(guān)你什么事。”
我看著小寒認(rèn)真的說道:“我當(dāng)然關(guān)心了,我倆是單線聯(lián)系,更是合作的伙伴,我要是不關(guān)心誰關(guān)心你啊,再說了,我那個……。”
小寒緊皺起了眉頭問:“你那個什么啊?”
我沒有繼續(xù)說話,反而看向了果果問:“果果姐,小寒受的傷不嚴(yán)重吧。”果果姐說:“傷的挺深的,還好并沒有傷到里面的骨頭。”
聽到這個我面色一變,著急的問道:“小寒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小寒是不搭理我了,果果解釋道:“小寒遇到了紅狼組織的護(hù)法高手,她用盡了全力和那個護(hù)法拼命一搏,要不是林組長的人及時趕到,小寒就兇多吉少了,其實小寒挺幸運的了,她的身上只是挨了幾刀。”
聞言,我無語了,還只是挨了幾刀,挨一刀就夠受的了,果果見我露出震驚的樣子,她說:“干我們這個受這種傷再正常不過了,再說了,小寒可是受過比這個更嚴(yán)重的傷,去年的春天,小寒和我去國外執(zhí)行任務(wù),執(zhí)行那個任務(wù)的時候,小寒差點掛了,這事也不是一兩次了。”
我伸手抓住了小寒的手,她并沒有閃躲,我小聲的問:“疼么!”
“習(xí)慣了就好!”小寒隨口回答了我一句。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刺的我挺心痛的,我更新迫切的想要加入他們。
龍隊身份是極其特殊的,普通人是不知道有這么一群特殊的人在默默的護(hù)著他們的安全,因為任務(wù)不幸掛掉,也不能轟轟烈烈的辦一場白事,因他們的這個部門不能暴露在大眾中,他們才是華夏真正的英雄。
果果給小寒包扎好后,小寒用力的甩胳膊,我看后雙手抓住了小寒的胳膊,“小寒你干什么,你才包扎上胳膊,應(yīng)該好好的休息一下。”
小寒愣住了,我繼續(xù)說道:“床我已經(jīng)暖好了,你躺下休息吧。”
小寒聽到我的話后面色一紅,“好的,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喂,小寒,你這和卸磨殺驢,過河拆橋不一樣么。”我說。
小寒沒有搭理我,她把我給拽向了一邊,然后就鉆進(jìn)了被我,她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就閉上了眼睛,我無奈的走下床穿上鞋子就向外走去。
果果拉住了我的胳膊,“別著急走,你要是不愿意的話,我讓你鉆我的被窩怎么樣。”小寒突然坐起了身子,“不行,果果你讓他走。”
果果咯咯一笑,“我懂,我懂,你又吃醋了,我再也不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