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偷襲的人根本就沒有擋住小權(quán)和小暉的幾招,全部躺在了地上。
小權(quán)抓住了一個人的脖頸把他提了起來,然后在他臉上打了一拳,那人的嘴角溢出了血,小權(quán)才問:“你們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的。”
按理說,紅狼組織的人在蕭家已經(jīng)全部被干掉了,他們還能找上我們完全沒有道理,被小權(quán)問的那個人虛弱的說道:“我們不知道,我們只是接到了上面的命令,把這一層房間住的人全部干掉,就是這樣。”
我給小寒打了個電話,我讓小寒來處理這些紅狼組織的成員。
因為他們的事情,我們換了酒店,先前酒店的錢全是蕭佳瑤付的,我們退房的時候嚇我一跳,酒店竟然給我們了十幾萬的現(xiàn)金,真不明白蕭佳瑤到底幫我交了多少天的房錢,退房還能退出十幾萬來也沒誰了。
我們換了一家酒店,當天晚上我就收到了一條短信,蕭佳瑤給我匯款了,我看到一串零激動的差點把手機給丟出去,我什么時候見過兩百萬,這蕭家還真是財大氣粗的,隨便給個幾百萬對蕭家來說小菜一碟。
人們都說卡里沒有一百萬都叫余額,我現(xiàn)在終于有兩百萬存款了。
兩天后,小寒帶著人來到了酒店,我們所有人帶上了面具,我大手一揮,“目的地,香格里拉,出發(fā)。”我?guī)ь^和晴兒走在最前面。
今天只要把兮兮給搶過來,那我們就沒有白白來燕京,還好我知道兮兮要被逼婚的事情,否則等兮兮真的嫁人了,我都沒有地方哭去。
整個香格里拉已經(jīng)被段家給包下來了,在最大的一間包廳里坐滿了各族的人,當然,不完全都是家主,其他家族就象征性的派幾個人來。
我們一行十七個人氣勢浩蕩的上樓了,那間包廳蕭佳瑤早就告訴了我,這次蕭佳瑤也去了,她就隨便帶了幾個隨從去包廳看他們訂婚的。
我知道包廳里雖然并沒有坐滿燕京所有家族的高手,但絕對不會有太弱的,當然,為了兮兮沒有我不敢做的,何況我身邊也是高手如云。
小權(quán)和小暉兩個人同時推開了包廳木門,我看到了里面的情形,布置的猶如仙境,桌子旁邊坐滿了,我看到蕭佳瑤站起身子對我笑了笑。
我點了點頭表示打招呼了,舞臺上的司儀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呢。
而我的目光停留在一身盛裝的兮兮身上,看到她我整個人就愣了。
我的呼吸停止了,整個世界,不管別人說什么我都挺不進去,我的眼里只有兮兮,兮兮同樣看到了,雖然我戴著面具,但是她一眼就認出我來了,兮兮做夢也沒有想到我會找到這里來,兮兮流下了一滴眼淚。
包廳里立馬炸鍋般的議論了起來,都在說我是誰,他們都問向了夏家和段家的人,夏家和段家的哪里會認識我,都表示不知道我會是誰。
兮兮的身邊還站著一個玉樹臨風的男人,他注意到了兮兮的異常,忍不住開口問道:“亦涵,你是不是認識那個人,這到底怎么回事。”
晴兒用力的掐了我一下,我才在自己的世界當中清醒了過來,無數(shù)個夜晚,我做了無數(shù)個夢,我夢到了兮兮和晴兒一起嫁給了我,在這一刻我已經(jīng)知道了,我這輩子也離開不兮兮了,兮兮同樣也離不開我的。
我不顧晴兒的想法,大聲的喊道:“兮兮我愛你,你跟我走吧。”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傻子,雖然不知道兮兮的小名,但是見我在看兮兮,自然猜出我喊的就是兮兮了,兮兮再也控制不住直接淚流雨下了。
此時此刻,可能只有我才能了解兮兮的內(nèi)心,她肯定以為這輩子和我也是沒戲了,但是在這個關(guān)鍵的時刻,我來了,我是來帶兮兮走的。
兮兮身邊的男人抓住了她的粉手抬了起來,同樣大聲的說道:“夏亦涵是我的未婚妻,誰也別想帶走,這是哪里來的人,把他攆出去。”
四五個保安跑了過來,小寒帶著人攔住了那幾個保安,我邁著步子向兮兮走去,這個時候站起來了一個中年男人,他說:“年輕人,等一下,我是夏亦涵的父親夏一龍,她和別人訂婚了,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連看都沒有看夏一龍一眼,因為他不配做兮兮的父親,兮兮也沒有他這樣的父親,兮兮的媽媽站了起來,“小羽,你是不是小羽。”
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我的目光看向了夏阿姨,“沒錯,是我。”
夏阿姨說:“孩子,兮兮已經(jīng)和別人訂婚了,你就不要亂來了。”
我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夏阿姨,什么條件我都可以答應(yīng)您,但是這個關(guān)乎著兮兮的終生幸福,我不能答應(yīng)您,我必須要帶兮兮走。”
夏阿姨嘆了一口氣說道:“小羽,你家里的條件挺好的,肯定能找個漂亮的女孩做媳婦,你為什么就對兮兮念念不忘,你這是何苦呢。”
我淡淡的說道:“夏阿姨,我對兮兮的愛,您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