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被囚困的狗籠就在安全士官桌的旁邊,馬眼中的香煙終于燒到了盡頭,灼更的煙灰落在阿龍紫紅色龜頭的“奴”字上,疼得阿龍上下甩動著他的大肩,帶動著扯著rutou的鐵鏈,瑩部肩環(huán)上的鈴鐺也隨之作響。新上哨的學長轉過頭來,濃黑的眉頭皺了起來,接著便走過來。
阿龍沉默地瞪著他,深雋的臉龐刻著堅毅,他不知道這個新來的學長會拿什么花招折磨他,但是他都不會屈服的。
這濃眉大眼的英挺學長穿著淺藍色軍服,配著筆挺的深藍色長褲,肩上兩道逆ㄑ,是個空軍的二年級學長。他先伸手拔去阿龍馬眼中的香煙,抹去龜頭上的煙灰。臉上的表情帶著思索與猶豫。接著他又把綁在乳環(huán)上的鉛塊拆去,還把之前學長夾著阿龍睪丸的鐵夾也一并拔掉。最后拿出手帕把阿龍臉上的污漬全部抹去。
阿龍很想道謝,但綁著口撐的男孩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學長揮揮手安安靜靜地坐回了安全士官桌。
11初入懲戒房
“家豪,你對這種牲畜好,有什么用嗎?”一個冷冰冰的聲音說。阿龍只覺得一陣涼意竄起,那不是別人正是殘忍冷酷的伯彥。
坐在安全士官桌前的家豪并沒有轉過頭。“我對誰好,需要你操心嗎?”語氣中卻帶著微慍。
伯彥沉默了一下。“這家伙是阿猛學長看上的玩物,你這樣要是給別人看到了,我會很難做。”聲音居然柔和許多。
家豪轉過頭來,濃黑劍眉一挑。“我們空少行事,就算是阿猛也不能過問。他要是有意見,叫他去找鎮(zhèn)飛學長。”
伯彥搓了搓頭發(fā),像是想要發(fā)火卻又忍了下來。“你講話非得這樣嗎,任家豪?”
兩個人沉默了一陣子。“……我在新生會場上就注意到這個學弟了。你看看他的模樣,他一定是另有主人。伯彥,你自己多注意吧。你對付完他再叫我吧,我不想看……”家豪站起身離去。
伯彥看著家豪離開的背影,原本陰冷的臉龐竟顯得有些落寞。
伯彥轉過頭看著一身狼籍的阿龍,“你一定覺得很好笑對不對?”他一把扯住連著阿龍rutou與龜頭的鐵鏈,另一手抄起一旁的細藤條,狠狠地抽打著阿龍無法消退的二十公分大肩。
藤條雨點般落在男性最脆弱的生殖晶官上,阿龍痛苦地掙扎想閃躲,但整個陰瑩都被鎖在鐵籠之外,哪有地方可躲。沒兩下,阿龍粗大的紅黑色巨肩就被打得腫脹發(fā)紫,布滿了鼓漲的傷痕和破皮的血跡。
伯彥打開鐵籠的門欄,粗暴地把阿龍扯了出來,這遍體鱗傷的壯碩男孩狼狽地摔在地上。他的腳踝緊緊地和大腿鎖在一起,雙手被反銬在背后,整個人連正常地跪著都辦不到,更別說站起來了,
藤條繼續(xù)抽打著阿龍滿是刺青的強壯身軀上,而伯彥一腳踩著穿著阿龍乳環(huán)與肩環(huán)的鐵鏈,讓阿龍連掙扎閃躲都痛苦萬分,身體像是快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