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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庭,這不是他第一次替人服務,過去的nu隸生涯還有基訓的羞辱,tiangang門并不算什么,但在這緊繃痛苦的qg況xia,卻還是tou一回。
不過,阿猛還是一xia接著一xia地揮舞著藤條,運氣好dian時藤條只會落在手臂、大tui或腹bu這種肌肉結實之chu1,但更多時候,藤條是chou打在阿龍的guitou、陰jg2或睪wan之上,那種ganbu位的摧殘,每每都教阿龍發chu痛苦萬分的哀嚎。
這樣的折磨持續了多久,阿龍早就不清楚了,他只是茫然地不停tian著阿猛的后庭,xi著學長懸垂的睪wan,然后一次次忍耐伴著劇痛的鞭打。阿龍的大roubang依舊被鐵鏈扯得筆直,chou打的紅zhong、破pi、青紫讓阿龍的大diao顯得zhong脹而扭曲,蠟油早就剝落得差不多了。
然后另一種痛撤心扉的gan覺再次席卷了這個十九歲的gao壯男孩。沾著鹽shui的鬃刷cu暴地對阿龍的大diao反復攻擊,阿龍早就叫啞了嗓zi,但還是忍不住發chu嘶啞的哀鳴。所幸這個酷刑并沒有持續多久,男孩cu大的roubang現在chu1chu1滲著血絲,鹽shui淋漓,青紫zhong脹不堪。
阿猛忽然從阿龍shen上站起來。“龍哥你不簡單耶,我沒見過有人能撐到這一步還沒有昏過去的人。我在這所學校四年了,被我搞過的學弟沒有上千也有好幾百,再倔qiang頑悍的家伙也沒有你這么耐cao2,那些什么海龍蛙兵、陸戰隊蛙人也沒你經得起折磨。你到底是什么人?不過軍事間諜也不會搞得這么引人側目……你是黑dao組織的打手?”
阿龍沉默了很久,才開kou。“我只是一個卑xia的nu隸,為了一dian小小的希望茍活。”
阿猛冷哼:“也許我們再重新玩一次蠟燭游戲,你會考慮說實話。”
男孩一聽心都涼了半截:“求你學長,拜托不要,不要……”
阿猛學長伸手bachu了一直cha在阿龍ayan中的導niaoguan,疼痛但卻是某種解脫。“沒關系,我們時間多得是,我找個小玩ju給你。”接著轉shen到墻bi邊的柜zi中不停翻找。
“我找了最大的尺寸,希望適合你啦,嘿嘿。”阿猛亮chu手中的一個古怪刑ju,那是一n有拇指cu細的大蠟燭,大約二十幾公分長,像是刺猬般有著密密麻麻的小突刺,原本蠟燭dian火的rui心卻是一n金屬線,蠟燭底端則是較大的球狀wu。
阿猛掰開男孩的ayan一dian一dian地把那n大蠟燭給sai了j去,小刺刮著柔nen的niaodao痛得阿龍又開始扭動掙扎,阿猛的藤鞭立刻落在男孩的shen軀上給他警告。阿猛又推又轉,終于把那個東西給chaj阿龍的ayan,直抵niaodao深chu1。
“這個玩ju叫zuo前服從,以前學長發明來調教最頑劣的家伙用的,蠟燭只是方便runhua與固定,里tou是金屬qiju。讓我們先完成固定手續。”阿猛邊說邊anxia手上的小遙控qi。
阿龍只覺得niaodao深chu1的小球開始緩緩發re,最后整n蠟燭都在發re,re度不斷提gao,讓男孩忍不住發chu呻y。接著蠟燭開始rong化,rong化的蠟油充滿在阿龍整個niaodao之中,灼tang他每一吋的niaodaoneibi,整n刑ju就pei合著蠟油黏在roubang之中,男孩痛得qiang壯的肌肉整個都在發抖。
“cha上了前服從,排niao跟she1jg1全都需要主人的允許,除了gaore之外這個玩ju還可以發chu震動與電擊呢。”
話才說完,電liu從ayan中激she1全shen,這種從shenteibu發chu的電liu格外叫人無法抵抗,男孩在電liu中不停地抖動,yan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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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無法克制地流了滿臉。電流刷地停止,但強烈的震動卻開始刺激著阿龍最敢感的部位,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刺全都一起顫動著,彷佛有無數的手與古,按摩舔舐著男孩最敢感的地方,但再強烈的gaochao也被阻斷著無法shejing,無止盡的gaochao反而開始變成無止盡的折磨。
只不過隨意按動幾個按鈕,阿龍已經被折騰得滿身都是痛苦的汗水,淚水、唾液全都垂在嘴角邊,干啞的喉嚨只能發出無意義的shenyin。
“這么快就不行了嗎?有了前服從,當然還要配上后服從啊。哈哈哈哈~~”阿龍的意識在阿猛的狂笑中逐漸模糊。
15后服從
“啊呼呼呼…”阿龍大口喘息著。原本被鎖在一起銬在地板上的四肢全都被解開了,男孩解脫般地喘著,像是一只壯碩的犢牛躺在地上。shi漉漉的汗水流淌在阿龍的全身,讓他一身強健的肌肉閃著痛苦的光澤。
但是阿猛學長并沒有給男孩多少喘息的時間,男孩強壯的大腿和修長的小腿被懸吊起來,并且左右拉開,讓阿龍呈180度地劈開他的雙腿。阿龍粗壯的手臂也被吊起來,緊緊地拉開,讓男孩的身體水平地吊在半空中。無古光滑的密穴直接暴露在阿猛學長的面前,只不過現在正插一根足有十公分寬的殘虐玩具,忽快忽慢地旋轉著。
阿龍本來就屬于體古少的類型,高大壯碩的身軀全是那種經過長期曝曬的黑亮發紅的健康膚色,連xiati也不例外,這當然是因為在爾少爺那邊,阿龍除了貞操帶或特殊的刑具之外,從來不會讓阿龍穿上任何衣物,而且每天都在日光下進行長時間的勞動、調教或體能訓練。阿龍的私處與密穴更都經過除古處理,光滑得有如嬰孩的皮膚。
光是被吊在這里,阿龍這只悲慘的奴犬就可以感受到持續肆虐他身體的各種痛楚。大腿被極度劈開的緊繃,手臂手銬承受著身體重量的疼痛,身體上蠟油的灼更,被痛毆留下的淤傷,還有真正痛苦的是膀胱無法消解的熱辣更以及瀕臨爆裂般的鼓漲,被前服從殘酷貫穿的陰瑩現在從尿道中傳來一陣陣麻癢震動,令男孩痛苦地持續在gaochao卻又無法shejing解脫。以及最后,從昨晚就折磨著阿龍的巨大假yangju,帶著鬃古突起左右旋轉與直腸內十顆不停震動的跳繭。
人怎么能承受如此多的痛楚還不發瘋昏迷?阿龍自己也不明白,這樣的折磨固然非常痛苦,但也還不是阿龍遭遇過最悲慘的處境,但阿猛學長一步步地向阿龍的極限挑戰。
阿猛學長解開了扣在男孩肛門邊小環上的鎖,大剌剌地就把整個碩大無比的電動按摩棒從阿龍的肛門中給扯了出來。男孩慘叫、shenyin卻又帶著一種解放的喘息。鮮紅粉嫩的腸壁被這樣猛力一拉給整個翻了出來,還帶著殷紅的血絲顯然柔嫩的后庭經不起馬鬃古的硬刷。
一顆跳繭伴著昨天就留在阿龍體內的jingye流了出來,啪地一聲摔在地上,還持續地震動著。染血的嫩肉也開始往內縮。
“伯彥和啟明他們果然有好好招呼你嘛,嘿嘿嘿嘿。”阿猛學長一把揪著所有的電線往外拉,跳繭全都往肛門擠,但是卻又被阿猛學長伸手擋住,讓剩下的九顆跳繭全都肛門邊上,那樣的敢感震動讓阿龍忍不住發出陣陣yindang的喘氣。
就這樣忽進忽退,九顆跳繭一起在男孩的肛門口上發威肆虐,那種麻癢酸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