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阿智的嘶吼與chuan息,源自饅tou那的cu紅大diao撕開了他緊nen的后庭,re辣的鮮血liu滿了饅tou的碩大陰jg2。阿智猛然坐xia去的力dao太大,饅tou那兇qi般的陽ju就狠狠地沖j了阿智的后庭深chu1,巨大的沖擊與疼痛讓這個年輕的男孩忍不住爆chu慘叫。而饅toudiao上滿滿的火蟻粹取ye也跟著滲ru了阿智的gang門,阿智只覺得一n燒得白熾的鐵棒摜j他的小xue,痛得他幾乎要失去了意識。
而阿智緊實的肉bi緊緊地包夾饅tou滿是傷痕的大diao,比起鳳嗣的套nong還要更令饅tou痛苦,每一吋的陰jg2都被緊緊包裹,被一chu1傷痕都被火蟻粹取ye所灼傷,彷佛整n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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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都著了火似的,饅頭幾乎要被這樣的痛楚逼出了眼淚,而阿智的哀嚎更像是刀尖一刀刀在他心頭上割。
然而在痛苦之外,阿智稚嫩的處女地,緊緊地包裹著饅頭的roubang,那一種全面接觸的刺激也同時混雜在灼燒之間。饅頭從來沒有想過,一個男孩,或者說阿智的后庭居然如此的緊繃而充滿了彈性,完整而緊密地包裹,沒有一點娃隙。在灼更粹取液的潤滑之中也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與快感,狂風(fēng)暴雨般地侵襲著饅頭的心神。
在剛一插入的瞬間,那種猛力的撕裂、沖擊,以及隨之而來饅頭大肩上的火更液體,阿智失控地哀嚎著,有一瞬間他幾乎想整個人跳起來,頭也不回地逃離這一切??墒撬塘?,這一刻他更清楚他的好兄弟替他承擔(dān)的苦有多深,有多重。他咬緊了牙關(guān),生澀地提起肛門,夾緊饅頭粗紅的roubang,他們兩人一同發(fā)出那混雜著痛苦卻又暢快的shenyin。
阿智笨拙青澀地上下擺弄他的臂部,試圖給予饅頭更多的快感。但是饅頭的內(nèi)心卻充滿了掙扎,他不知道是不是該配合?那個殘忍的變態(tài)鳳嗣說得并沒有錯,他喜歡著阿智,但饅頭甚至不敢對自己承認,他知道阿智并不是同性戀,甚至有個要好的女友。所以他也從來不把事情往這種地方想,可是在這一次次苦難的折磨中,饅頭每次閉上眼睛想得都是阿智或是猴仔,這兩個令他無法割舍的兄弟。
饅頭更害怕如果阿智知道了這件事情,饅頭居然藉由這樣殘酷的場合上了自己的好兄弟,一逞獸欲與征服,他不敢想象阿智會有多痛苦,那個纖細的男孩會不會一口氣整個崩潰。
于是饅頭僵硬地站著,任由阿智忍著痛楚費力揮汗地上下套弄,汗水流滿了阿智小麥色的光滑肌膚,在他緊實的身軀上揮灑,散發(fā)著無與倫比的吸引力。但饅頭卻拼命克制著自己的欲望,他咬緊了自己的肩膀,不敢發(fā)泄出來。
嗣少爺看了一陣子,瞧出了饅頭的心思,他淡淡地搖了搖頭?!鞍?,你去幫幫他們,你把小黑狗干到射出來,我也算他過關(guān)了?!?/p>
被點了名的阿龍往前走了兩步,這個十九歲的原住民壯奴很清楚,他如果把饅頭肉到精關(guān)失守才是幫助他們,可是他寧愿自己受苦,也不想折磨旁人。他隱隱可以感受到他們兩個人在虐刑之間的情感。
然而不管想得再多,阿龍終歸只是嗣少爺?shù)囊粭l奴犬,他不會也無法違抗主人的命令。他看了看自己青筋糾結(jié)的巨肩,上頭還纏著一圈細鐵鏈,以及浩子留在他身上的血跡凝塊。阿龍走過去抓緊了饅頭的肩膀,就從后面一口氣把他的鐵鏈巨蟒捕進饅頭的嫩穴。
“哇啊啊啊啊~~~~”饅頭彷佛靈魂也隨之一同發(fā)出悲鳴。
先前才被皮鞭抽到血肉模糊的肛門與灌滿了火蟻粹取液的后庭,饅頭怎么經(jīng)得起這個一八五壯漢的猛烈抽插,更別說阿龍那超過二十公分的巨肩,纏滿了鐵鏈比起原本粗大不知道多少,每一次的抽插與沖擊,饅頭只覺得好像被一個巨大的鐵錐伴著鐵錘敲擊,一次又一次從體內(nèi)被貫穿。男孩黝黑結(jié)實的肉體彷佛只是砧板上的肉塊,再也無法控制。
阿龍像是著麾般地猛肉,饅頭與阿智彷佛都是隨著他晃動的玩偶。忽然間,饅頭與阿智齊聲哀嚎,阿智粉嫩的roubang噴出白色的jingye,整個人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