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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衣著寒酸的男人在這夜晚的山路上行走著。明明沒有xia雨,他卻toudai笠帽,笠帽上還覆著一層黑紗。背上的gan1癟包袱,一看就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他一手拿著一個竹棍,另一手則牢牢地抓著一個竹筒。
這么晚還在山上,并不是因為他急于趕路,錯過了投宿的時間,而是因為他現在一文不名,只想在山上找間破廟住宿。然而在這山上行走了將近四個時辰之后,他終于放棄了這個打算,找了一棵大樹,就這樣蜷縮在樹xia。
若是四五年前,在山上找間寺院或是蘭若留宿是件非常容易的事。但是那件事之后,寺廟毀的毀,拆的拆,幾乎很難在這種荒山野嶺找到寺院了。冰冷的寒風chui來,男人xia意識地收緊了衣領,又把竹筒緊緊地抱在懷中。現在他只期盼自己不要被野狼襲擊。
朦朧中好像聽見了雜亂的腳步聲,男人沒有睜開yan睛。疲勞了一整天的shenti,現在需要的是休息。當他的后腦挨了重重的一擊之后,他才發現沒有及時醒來是他一生中所zuo的最錯誤的決定。即使能夠gan覺到有人把自己shen上的東西全bu拿走了,他也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
“媽的,窮鬼一個,包袱里什么都沒有。”
一個骨瘦如柴、滿kou黃牙的男人kou中咒罵著,踢了地上的人一腳。
“shen上有塊玉佩,我看能值幾兩銀zi。”
那是男人的母親在他離家時親手交給他的,還囑咐他要將玉佩贈與心ai之人,所以他在這么潦倒的時候仍然從未想過要把它當掉。沒想到會在這種qg形xia被拿走,不過也沒什么可惜的,因為他的心ai之人永遠不會接受他的東西。
“竹筒里是什么?”
“拿來看看。”
“他死死抓著呢,肯定是值錢的東西。”
不行,唯獨這個不行。
用盡最后一dian力氣,男人緊緊地抓著竹筒不放。肩膀又受到一擊,疼痛瞬間擴散開來。聽到一聲咒罵之后,腦袋似乎又被什么狠狠擊中。
yan前徹底變成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見,什么都聽不到了。
然而男人仍在心底不停地呼喊著。
還給我!還給我!
☆、縣令的請求
趙修懶散地伏在前堂的桌上,不停地打著哈欠。柳安居chu門采藥的的時候囑咐他打掃一xia,然而他卻一直拖到了現在仍沒有動手。yan看就要到午時,柳安居采藥回來以后一定會嘮嘮叨叨。可是明知如此,趙修卻撇了撇嘴,繼續無所事事。
叫我打掃我就打掃,那我多沒面zi啊。趙修趁著柳安居沒回家,已經想好了對付他的借kou。聽到有人走近百草堂,他連tou都沒抬,更不用說打招呼了。
“趙dao長,大中午的就這么無jg1打采啊!”
是縣令崔謙穩重溫和的聲音。
“原來是大人。”
趙修這才起shen行禮。雖然已經認識很久,而且交qg也算不錯,但是對方畢竟是縣令大人,應有的禮節還是不能缺的。
“柳郎中不在嗎?”
這個縣城里會稱呼柳安居為郎中的也就只有崔謙一個人了。
“上山采藥去了。”
“這樣啊,本來有件事想跟柳郎中商量,不過既然他不在,跟趙dao長說也是一樣的。”
趙修聽了不禁皺起眉tou,他實在想不chu崔謙能有什么事qg跟柳安居商量。論見識、能力,崔謙超過柳安居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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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里,能有什么事是崔謙解決不了而柳安居卻能解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