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山路柳安居走過不xia百遍,閉著yan睛都不會迷路。
“……是鹿……”
柳安居把兩只手放在toudgzuochu鹿角的樣zi。
“把氣chuan勻了再說話!”
這種對話簡直就像打啞謎,趙修可沒那個耐心一句句問xia去。柳安居扶著柜臺chuan了一會兒,終于說chu一句完整的話:“山上……有只死……鹿,跟……跟孫大有說的……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你太夸張了吧?”
一向膽小的柳安居n本不敢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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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修不覺得他會看得那么仔細。
“真的!我都差點被嚇暈了。”
柳安居信誓旦旦地說。
“我知道你有多大出息。”
出診時被病人嚇暈的郎中這世間恐怕沒有第二個了。不過趙修倒是有了點興趣,他本以為孫大有的事是過路的旅人起沖突所致,看來事情可能沒那么簡單。無論柳安居說的是真是假,趙修都決定走一趟。
“帶我去看看。”
☆、熱鬧的夜晚
“我告訴你在什么地方,你自己去吧。”
柳安居畏畏縮縮地說。
趙修瞪了他一眼,心里根本就不相信柳安居那貧乏的詞匯量和見底的表達能力能夠說清具體的位置。更何況他當時被嚇得不輕,現在說話還顛三倒四。趙修才沒那個興趣在山上一點一點找,所以他不顧柳安居的拒絕,直接扛起來就往城外走。
柳安居在他肩上奮力地掙扎著,然而對于趙修來說卻只能用不痛不癢來形容。見掙脫無望,他干脆哭了起來。到了他平常采藥的翠幽山附近,趙修才把他放到地上。
“在哪啊?”
連句安感的話都沒有,趙修就單刀直入地說。柳安居抽抽嗒嗒地指著西邊的山谷,穿過那片山谷再往山上走半里,就是他發現死掉的野鹿的地方。
硬拉著他到了那里,趙修隨手撿了根木棍翻看野鹿的傷口。參差不齊、血肉模糊的樣子,似乎不是被人用利晶所傷,而且這只鹿應該死了不超過一天。自從進入八月以來,天氣也開始漸漸轉涼,不像盛夏之時那樣炎熱了。趙修心中大喜,把野鹿的內臟傾倒在地上之后,就將它放進了柳安居身后的藥筐中。
“干……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