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鐘卻笑了,“這話還要想半天?你是不是不擅長和女孩子打交道?明明是很聰明的人。”
“才不是。”
小鐘繼續(xù)講垃圾話挑釁,“處男,每天沉迷讀書,都沒談過像樣的戀愛吧。”
“嗯。”大鐘模棱兩可地讓步。
但小鐘還在繼續(xù)輸出,“我那么大個人坐你面前,你是怎么看得進去書的?”
“在辦公室,不太好吧。”
“現(xiàn)在你不在了。”
“嗯。”
“我要你以身相許。”后半的話,她的聲音漸低下去,“對著我擼。”
“現(xiàn)在?”他好像醉得分不清現(xiàn)實了,疑惑地又確認一次,“開視頻?”
“不用,就在電話里。”
“還要做什么?”
“沒了。”少女話語一頓,“不然,你在妄想什么?以為我會觍著臉求一個老男人跟我交往?你不配。”
“你這樣想最好。”
大鐘灌下一大口酒,決定賣身取悅只是一瞬間。
酒意麻痹神經(jīng),就算他想,也沒法像平時那樣看穿她的套路然后再巧妙地反套路她。今夜他失控很多次,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無非是想變成和她一樣感官動物,住進同一處洞穴。
他本不必為哄小孩做到這種份上,也不該像少年一樣沖動賭氣。
但賭氣的確發(fā)生了。
手機改變收音的位置。他問她是否還能聽見。聽得見。再是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夾雜清脆的金屬響聲。
半睡的小鐘忽然驚醒。她本來只是開玩笑,報復(fù)他戲弄自己,她也要戲弄回來。但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打算照做。
靠近一點。他道。
話語剝開外殼化得柔軟,夾雜著雨絲般的喘聲。
這就開始了,小鐘卻愣著跟不上節(jié)奏。
靠近?是說她,還是自言自語?
她聽見一些更微妙的響動,摩擦,但黏糊糊的,這是真的在……
淪陷于情欲又無處發(fā)泄的敗犬模樣,光是想象一下,腦子就又要baozha了。怎么辦?她應(yīng)該承認自己在說笑,讓他停下嗎?
但他沒有給她猶豫的功夫,繼續(xù)道:耳下是敏感帶?上次在車里,看你的反應(yīng)就知道了。這樣摸會有感覺?
就算他這樣說,那里也不應(yīng)該有感覺的。頭戴式耳機的籠罩模糊了感官的界限。頸后果然像被什么東西輕撓著,手不自覺地摸上去,身體為冰涼的觸感輕顫。
可以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