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的晚晚沒死,快,立刻給我訂最近的航班!”
7
莊園里,我用剪刀修剪著多余的花枝,再從中挑選幾枝開得最好的剪掉插進瓶子里。
低頭嗅了嗅花香,我滿意地拿著花瓶找著擺放的位置。
不過上臺階的時候,不小心被絆了一下,但也沒摔。
傅臨舟正好看到,瞬間放下手里的東西大步走到我身邊。
“沒事吧?有沒有不舒服?”
我看著他緊張的樣子,有些好笑。
“沒事,又沒有摔到。”
他扶著我進了屋內,幫我把花瓶仔細放好,又抽出濕巾給我擦著手。
“那也不行,你現在身子還很弱,要格外小心才行。”
離開前,我先兆流產,差點沒保住肚子里的孩子,還因此住了幾天院。
雖然現在早就出院了,但是傅臨舟還是擔憂的不行。
這半個月來,一直仔細地照顧我。我下床走走,他都要陪在身邊。
我能感覺的出來,他不是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而是真切的擔心我的身體。
本來孩子我是想打掉的,可傅臨舟告訴我,我懷的孩子是他的,那三天的人都是他。
“那天我看你狀態不太對,那幾個人一看就不懷好意,所以我就讓人將房間號調換了。”
“我想送你去醫院,但是你當時中了藥,我……我沒辦法拒絕你。對不起,我跟你道歉。”
“孩子你不想要可以打掉,但希望你能給我個機會照顧你彌補你。”
我這才知道,原來那三天的人不是顧野的那幾個兄弟,而是傅臨舟。
不知道該不該慶幸,至少是傅臨舟,比他們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