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還是被訛了。”
釋應不解,“怎么講?”
“你方才所言,就是對爺道德綁架,不是訛是什么?”
老和尚雖然第一次聽到這種說詞,但稍一琢磨便明白了,笑道:“國公爺也不像是不情不愿的,既是本心使然,老衲不過多了句嘴罷了?!?/p>
賈赦難得的斗嘴斗輸了。
黛玉跟劉府醫他們出來時,他癟著嘴巴,“玉兒,舅舅被人給欺負了。”
“誰???玉兒替您揍他去?!?/p>
黛玉環歐四周,唯一能欺負得了她大舅的,也就有釋應老和尚了。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p>
果不其然。
“嘿嘿,我的大舅舅啊,若是旁人,或許我還真能上去揍兩下的,可若是釋應大師,那玉兒便只能認慫了,實在是打不過呀?!摈煊窬镏?,苦著臉。
“老和尚這么厲害的嗎?比之舅舅如何?”
“舅舅,咱,認慫不丟人的?!?/p>
賈赦還真給驚著了,都說釋應是位有大能的得道高僧,他也只以為是佛法上有獨到之處罷了,這還是位武功高手啊,有點不服氣的打量了老和尚一番,反正他沒瞧出來這干瘦的老頭兒有什么特別之處。
可既然黛玉這么說,那必然作不得假,他很好奇以自己的功夫,能與之對上幾招?
不過畢竟是佛門清修之地,他若提出要比劃比劃,那就太過褻瀆了。
劉先生說,他要留下來兩天,繼續觀察那兩名傷者的傷勢,林遠方也要求陪著他師父。
黛玉當然爽快的同意了。
跟釋應又聊了會兒,甥舅二人便帶著迎春她們去了大雄寶殿,迎春她們三個都求了支簽。
只有謝舒的是支平簽,說是正緣未至,求勞徒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