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屋里開了燈,葉桑才驚覺自己很狼狽,原本雪白飄逸的裙子沾了不少灰,身后裙擺的地方還有shishi的印子。
霍瑾廷當(dāng)然也看到了,從衣柜里隨手拿出一件t恤丟給葉桑,“換了,我拿去洗。”
“你、你洗?”
“怎么了?我看起來洗衣機(jī)都不會用么?”
“呃……不、不是。”她會錯意了。
不過她還真從沒想過男孩子幫她洗衣服,尤其是霍瑾廷……即便是用洗衣機(jī),也讓她出現(xiàn)一種被沉溺的感覺。
葉桑低下頭,唇角微彎的縮在沙前將裙子脫了下來,然后拿起他的t恤套上。
“還有內(nèi)褲。”
“誒?!”
“誒什么?你那還能穿?”
“我……我一會自己洗。”葉桑哪好意思連內(nèi)褲都脫給他啊。
霍瑾廷張開還想說什么,但頓了秒又合上,自己拿出一條五分褲換上,衣服也不穿的赤著上身,抱起臟衣服去了隔壁的浴室。
浴室已經(jīng)重新裝過,他還特意買了個大浴缸,換了洗手臺,然后在墻壁上加了面大鏡子,就連洗衣機(jī)都換了。
才收到手的五萬弄得沒剩多少,但他很滿意,尤其是那面大鏡子,一想到和葉桑做的時候,即便是從后面艸她,也能將她的樣子盡收眼底,他就熱血沸騰。
他忽然現(xiàn),他對她有點著魔。
他不知道讓他著魔的是葉桑的身休還是這個人,也不知道他這樣的熱度能維持多久,但至少他現(xiàn)在喜歡這種感覺。
霍瑾廷覺得,人就是要懂得及時行樂,就不能委屈自己,誰知道下一秒會生什么?
就好碧他老爸,說走就走,就好碧他老媽,也是說走就走,還有他乃乃,爺爺……
離開他的人越多,他越覺得,委屈了誰都不能委屈了自己。
霍瑾廷將衣服塞進(jìn)洗衣機(jī),往浴缸里放著水就去叫葉桑過去洗澡。
葉桑才進(jìn)浴室就懵了,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樣,“這、這什么時候弄的。”
“前兩天才弄好的。”霍瑾廷說著,將門關(guān)了起來,就又開始脫褲子。
葉桑看著霍瑾廷愣住,直到他將脫下,葉桑看到他又站起來姓器眸微張,連忙別開頭。
這人靜力用不完的么?!
霍瑾廷將褲子掛好,見葉桑還在那杵著一動不動,有些好笑,“你是要我?guī)湍忝摚俊?/p>
“呃……不、不是……你要洗的話,你先洗好了,我……誒——我、我自己脫——”
霍瑾廷才懶得理她,三兩下將葉桑扒了個光。
葉桑皮膚很白,在帶著霧氣的光線下,反出陶瓷一樣的光澤,臀部和雙腿間的肌膚卻泛著異樣的紅,膝彎的地方帶著明顯的虎口印,這是剛做完的痕跡。
霍瑾廷有些眼熱,卻也不急,因為他有一整晚的時間。
他拉起縮著肩,一手輕捂著兇口的葉桑走到浴缸前,讓她進(jìn)去泡著,自己就蹲在旁邊,一手橫在浴缸上,一手輕輕撥著水,垂眸看著她浸在水里的身休,隨著波紋扭動著蕩開……
“都不知道你在羞澀什么?又不是第一次。”霍瑾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