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矮凳上的葉桑視線和霍瑾廷的腰腹平行,清楚的看到了那個瞬間的變化。
本來手就沾了水,香皂捏在手里顯得潤滑,再被那畫面弄得心頭一驚,葉桑是手一抖,香皂從手心滑了出去。
霍瑾廷視線從葉桑兇口挪了開,看向掉落在地上的香皂,“你這是暗示我幫你洗么?”
葉桑輕抽了口氣,連忙弓腰伸手去撿,,“手……”
她滑字沒說出來,因為霍瑾廷的手快她一步觸上那塊白白嫩嫩的香皂。
在愣了一秒后,葉桑往前傾的身休縮了回,上線不敢亂挪的低著頭解釋,“我、我剛才是手滑。”
“行啦,知道你害羞,不好意思說。”霍瑾廷借著這個借口就蹲下身,一手拉著葉桑坐著的矮凳,連同葉桑朝他拉了一點避開往下淋的熱水。
葉桑呼吸一窒,全身僵直的掀起眼看向霍瑾廷。
“什么眼神呢?說了不艸你就不艸你。”
“……”昨天他也是這樣說的好么!結果呢!
葉桑心里是一點都不相信霍瑾廷,但她也不敢將質疑表現出來,只能僵著身休一動不動的再次重復,“我真的自己會洗。”
“等你墨跡好什么時候?還是你不想回去了?”
霍瑾廷又用一句回去,再度讓葉桑啞了聲,低了頭。
要來的跑不掉,而且越是糾纏,他越是來勁,算了……就像他說的,做都做了,她哪他沒見過?
見葉桑低頭沉默了,霍瑾廷握著香皂的手朝淋下的熱水探,沾shi之后縮會,就觸上葉桑的背。
他捏著香皂從她單薄的背脊一路滑到腰襟,然后又往上,回到她的肩,如此反復在她后背來回。
她很瘦,同時也因為骨架小的緣故,顯得不是瘦,而是纖細和單薄,蝴蝶骨的幅度恰到好處,皮膚也是瑩潤的白。
霍瑾廷一直覺得自己是喜歡稍微有點柔的女人,因為抱起來舒服,而且有柔裕感,裕望容易被激起。
但是現在看著葉桑,他才忽然覺得,他以前可能并不了解自己。
在葉桑后背打了一圈香皂之后,霍瑾廷另一手就跟著覆上葉桑的背脊。
掌心那么接觸上,和他給她擦香皂的感覺是不一樣的,葉桑才放下一點的神經線立馬又緊繃了起來,身休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