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溪忍著怒火,說:“可以借個電話打嗎?只要我打個電話給我那個朋友。我相信他一定能把錢還給你的。”
那個男人陰森道:“你們這是在玩我嗎?”冷冰冰地使了個眼色,一個保鏢扯過許美,撕開她的上衣。
“住手,混蛋。快住手。”被另一個人緊緊制住的陳溪目眥欲裂地大喊。“快住手,你究竟要怎么樣?快說!”
“還五千萬!”
“我都說了,我要打電話給一個朋友才有。”
“對不起,我只看結果,不看過程。用這個女人的身體來償還吧。”
看著衣xiong裸露,哭叫得歷害的許美,陳溪狠狠地說:“住手,難道沒有其他的辦法嗎?只要我能做到的。”
男人似乎就要等他這一句話,說:“是嗎?我確實有一個辦法。”
“你說。”
“你代替這個女人讓我睡一晚,這筆債就不再關這個女人的事了。如何?”
“你!……”陳溪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眼前這個氣質冰冷剽悍,長相冷俊的男人會吐出這么一個辦法。陳溪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他的身體就這么令男人垂涎嗎?許美也震驚地聽到這句話。沉默了許久,終于聽到陳溪咬牙切齒的聲音“好。你要說話算數(shù)。”
“可以。”
“不能這樣,陳溪!”許美哭著喊。
“別擔心,許美。我只是個男人,沒有什么名節(jié)損失。而你卻不同。”
突然發(fā)了瘋似的許美,掙扎著想撲向陳溪,卻給保鏢制止住了。“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陳溪,我不要你為我這樣做。”保鏢得到了指示,強制帶離發(fā)瘋的許美。
許美在被拖離前的最后一眼,看到陳溪被那個剽悍的男人抱在懷里,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欲要吻他。
“陳溪,你不記得我了?我是沈岱。”冰冷地聲音說道。
陳溪厭惡地掙脫他的手掌,說:“在我眼里,你根本不是什么好東西。是誰又如何?”
充滿危險的冰冷語調,“是嗎?”
“唔……”陳溪忍住內心的強烈反抗和惡心,接受除津政以外的另一個男人的吻。不同于津政的霸道與溫柔,他的吻狂野而冰冷,充滿陰森的占有欲。陳溪反胃得想吐。索吻的沈岱瞇著眼看著陳溪的反應。
強有力的手臂撈起陳溪,把他扔向大床。疼!沈岱不給陳溪時間反應,把他的雙手壓在頭頂,冰冷的唇開合道:“我不喜歡男人,但,也不介意嘗嘗你的味道。”
“你去死!”陳溪毫不遮掩心中的怒火,恨恨地瞪他。冷笑幾聲,毫不憐惜地對身下人進行索取。當他的衣服一件件被剝落時,陳溪的心越來越冷,恐懼越來越大,他想逃,很想逃,津政,你在哪里?
在陳溪絕望之際,房間門被人踢開,幾個涌了進來。冰冷的槍口抵在沈岱的腦袋上。沈岱冷哼:“來得挺快的。”
津政冰冷地語調,道:“放開他。”他握槍的青筋暴起,眼里燃著洶洶怒火。半裸狀態(tài)的陳溪在看到津政出現(xiàn)后的一瞬間感動后,突然出人意外地發(fā)狠揮拳,正中沈岱的左臉,一只腳狠狠地踢向沈岱的xiati正中,被反應過來的沈岱躲過,只踢在大腿側。津政看到意外發(fā)狠的陳溪,勾起一抺贊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