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那家醫院,神父才會因為迪恩躺在那里,最后面心甘情愿的去奔赴那場死局。”
“沒錯,一切都是我算計的,可是如果沒有我那一部分的算計,沒有神父的突然出場,在那家醫院里面密涅瓦還有科威夫特會殘廢。”
“甚至于在某種特殊的情況下,科威夫特會死在米尼陳的手上。”
“我不可能因為這一次沖突平白損失兩個高端戰力。”
“兩害取其輕,這才是一個領導者應該做出的選擇。”
陳銘聽的火氣大了起來,他的手砸在了前面的茶幾上,茶幾在他這一拳頭的威力下斷成了兩截,他就好像一頭正在咆哮的獅子,肆意發泄著自己的憤怒:“那么你們為什么要開啟這一場在你嘴里顯得毫無意義的戰爭?”
“如果一切都按照你所說的,你不需要給他們任何的指引,讓白先生來找我,你來找我,說服我,我會把他殺死在那里,我有那個能力。”
凌念一頭都沒抬,面對著陳銘的憤怒,她選擇視而不見,她只是很平淡的回答。
“你真的會殺了他嗎?”
“你不要自欺欺人了!”
“即使是你們在醫院相見的那個時候,你依舊下不了那個狠心,即使你已經掌握了能夠解決你煩惱的方法!”
“你依舊對著白先生有著某種期待。”
“你直到那個時候還是把白先生的交易當做了一種退路。”
“為了你的母親!對吧!”
“那種狀態下的你,真的有那樣的決心殺死白先生嗎?”
“你不要欺騙我,也不要欺騙你自己。”
“直到神父死亡之前,你一直都是中立的,你是那個作壁上觀的人。”
“我不會將籌碼下在一個意志不堅定的人的身上。”
“那是一場dubo,而我從小所受到的教育就是不要去dubo。”
“dubo向來只有兩種可能,100以及0。”
“我不會去賭那種可能性,因為我能看得到成功以及失敗的下場,而我無法接受失敗。”
“我輸不起。”
陳銘沉默了,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反駁對方,因為對方說的都是實話,包括他在猶豫的那部分。
凌念一說出來的一切就好像將他完全解剖之后擺在臺面上,沒有任何的遮擋,就那樣平鋪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凌念一看向了廚房:“你沒必要在那里繼續拖延時間,出來吧,包子都快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