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聽完陳銘的話,最后開口試探的問道。
“需要我幫忙嗎,我不介意幫你干掉白先生。”
陳銘搖了搖頭:“以血還血,以牙還牙,這是規矩。”
“這份仇恨是我和他的,我得親手殺死他才能算是對神父的告慰。”
“更何況那個人太過于危險了。”
大胡子沉默了一陣:“你的能力不是〖寂靜〗對吧。”
陳銘很自然的就回答道:“沒錯,不是。”
“你也不想想,如果我的能力真的是〖寂靜〗的話,怎么可能人不知鬼不覺得在你的地盤殺死那個人。”
大胡子笑了起來:“其實我也想過,當初的你不應該有那個能力在我的地盤sharen,但是你卻確確實實的辦到了。”
“一直都在疑惑著你的能力是什么,可是你所展露出來的能力一直都是〖寂靜〗,我幾乎是把寂靜的上級能力全部都給翻了出來,卻一直沒有準確的目標。”
“但是我并不在意你的能力是什么,我原本是打算讓你死在比賽之中,畢竟死在比賽之中遠遠要比死在某個小巷里面,更加的適合。”
“可是有人出面保下了你。”
大胡子略微偏過了頭,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陳銘,然后繼續說道。
“那天晚上差點把我給嚇死,就在黑市的某個大樓頂上。”
“我被人約了見面,因為約我的人是密涅瓦,她是我的姐姐,也是和我有血脈聯系的唯一。”
“我小時候與他的關系就像你和你房間里面那姑娘的關系。”
“只不過恰恰相反,我是依靠她的那個,一個男人卻依靠一個女人。”
說著大胡子似乎是在嘲笑著過去的自己,嘴上掛上了一絲說不清的笑容。
“總而言之,我是帶著很激動的心情過去的,然后我被她襲擊了,一個巴掌拍在了我的腦后,差點把我給拍暈過去。”
“那是我沒有結束,請!
“神父不是他們殺的,也不是他們強迫神父去送死的。”
“但是神父最后卻死在了他們的不作為。”
“甚至于他們還告訴我神父的死因與我有關系,他們所做的一切都與我有關。”
“比起白先生,我更像是那個導致了神父死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