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房間,兩個衛所,一個茶水間,甚至還有一個停機坪。
哦,那個茶水間已經被改造成了陳銘專用的廚房。
愛諾兒就把唯一的房間包了,陳銘就住在一樓,那個圓形的巨大沙發成了他的據點。
陳銘訂了一個床帳把那一塊給隔開作為他自己的房間。
大胡子拿著一個包子啃著,勾摟著科威夫特對著那邊的沙發指指點點。
“我就說她倆沒睡到一起,我贏了,待會自己去多喝一瓶。”
科威夫特瞄了一眼陳銘,嫌棄的搖了搖頭。
陳銘沒理會這兩個沒羞沒臊的老男人,從一旁的榨汁機里倒出來一杯熱乎的豆漿。
吹著熱氣問了一嘴:“豆漿你們喝嗎?”
科威夫特縮了縮脖子,翻譯器翻譯出來的名字讓他有些疑惑:“豆乳?”
陳銘搖了搖頭,一旁大胡子帶上了古怪的笑容:“很好喝的東西,給科威夫特來上一杯。”
陳銘捕捉到大胡子那一臉憋著笑容的樣子,有些搞不懂他這個表情什么意思,手里還是很自然的倒了兩杯遞了過去。
科威夫特疑惑的看了一眼大胡子,拿起杯子聞聞,很淡的豆子的焦香。
陳銘提醒了一句:“是甜的。”
科威夫特抿了一口,點了點頭稱贊道:“味道不錯。”
大胡子瞪了瞪眼睛,拿起杯子聞了聞,然后抿了一口:“不對啊,那股子酸酸的發酵腐化味道呢?”
陳銘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大胡子剛才那個表情是怎么回事,翻譯的問題,沒能說清楚他們的差別,很明顯這是把豆漿和豆汁弄混了。
“這個是豆漿,豆汁那個東西我喝不慣,也沒那個時間弄。”
“豆漿!豆汁?”
大胡子用俄式口音復讀了一次,一副我被陷害了的表情。
陳銘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起吃了一半的包子啃了起來。
大胡子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所剩不多的醬餅,嚼了一口之后舉起了大拇指:“地道。”
“你吃過?”
陳銘有些詫異,沒想到大胡子哈哈兩聲:“在黎明城出現之前,我在兩國邊境做研究,每年冬天,邊界的大河被凍上,我們經常偷摸過境去東煌吃東西,不得不說論起吃食,也就你們飲食文化博大精深。”
回憶起那個極其標準的南天門洗浴中心,陳銘很理解的點了點頭。
十幾秒后,爐子叮了一聲,四個肉餅被拿出來。
陳銘把肉餅放到盤子里加了包子和大塊醬餅朝著臥室走了過去,另一只手拿著豆漿,他站在門外敲了敲:“早餐。”
頓了幾秒鐘,門口拉開一條縫,陳銘把盤子遞了進去,感覺到盤子被人拿走,才把手收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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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被合上,科威夫特嚼著包子,看著有些古怪:“她怎么了?”
陳銘頓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恐人,極其嚴重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