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連忙捧著一杯鮮榨的果汁走了過來,陳銘拿起杯子喝了來,看著幾個人的眼神,他也不在意,只是一口喝干凈,繼續享受起來技師的按摩。
科威夫特舔了舔嘴唇,然后笑了起來:“這件事,我調解這事就這樣結束了。”
“小子,你繼續做任務。”
陳銘舉起手比了個ok。
“大胡子你繼續搞櫻島人,我會幫你。”
大胡子敲了敲酒杯,人偶連忙拿起酒瓶給他倒酒。
然后科威夫特的眼睛望向了漢默。
“至于你,記住,小子那里,我欠了他一個人情,大胡子是我的朋友。”
“在這件事里,你藏了很多消息,如果再有下一次,小子的任務,我也會插手。”
說著話,科威夫特手指在酒杯上輕輕一彈。
酒杯碎裂,酒杯的中心,一塊碎片和子彈一樣飛射,在對面的鋼制防護門上留下了一個坑洞。
“黑手套不會留手,面對我們的只會是死人。”
“那個時候,你得到的只會是一具尸體。”
漢默被科威夫特注視著,脊背發涼,那是黑夜之中被狼盯住的感覺。
本能的窒息還有恐懼。
對死亡的恐懼。
畢竟在地下世界,當你看到黑手套,就是死神上門收命了。
科威夫特瓦倫提諾這個人黑手套的掌權者,本身就是死亡。
科威夫特,吞下烈酒,繼續侃侃而談。
“我可以相信你并不知道你的女兒在干什么,畢竟一個好父親會給自己的子女足夠的獨立時間。”
“我也可以相信,你不知道你的寶貝侄子私下的生意,你確實退休了。”
“但是那張芯片,你還是交出來。”
漢默被科威夫特的眼睛注視著,手指下意識抖了一下。
“好吧。”
良久,他做出了退讓和妥協。
“我那天從手下人那里得知了消息。”
“林恩約了諾拉在酒吧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