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也就那丫頭可憐,待會吃完飯你過來,我把秘方給你。”
師娘大人的注意力果然被陳銘這一招勾走了,而這個時候陳銘和李大師剛好走到了餐廳。
寬大的飯桌,已經(jīng)坐滿了人。
正巧是高遠(yuǎn)山還有莫鉉兩個人,原本各干各的事的兩人,被師娘趕過來飯桌這里,一動都不敢動,真的整個家沒人敢惹這位師娘。
他們看到李大師走了過來趕忙起身,李大師搖了搖頭:“自己家沒那么多講究。”
“老婆,行了,別弄了,都一桌子了。”
師娘脫著身上的圍裙,兩步就從一旁的廚房走了出來,手里捧著一大盆還在冒著熱氣的白米飯。
高遠(yuǎn)山連忙拉開了一旁的椅子,讓師娘坐到了李大師的身旁。
師娘站在桌子旁邊目光掃了一圈自己忙活了兩個鐘頭的成果,八菜一湯擺滿了整個桌子,她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坐了下去。
“開飯!”
隨著師娘的一聲令下,高遠(yuǎn)山很自覺的開始給幾個人打飯,這是他十幾年下來的蹭飯蹭出來的本能動作。
陳銘接過了飯碗,毫不猶豫的夾了一筷子糖醋小排,然后開始夸獎:“還是這個味道,師娘好手藝。”
師娘樂的臉上差點多出了一枝花:“喜歡吃就多吃點,救你嘴甜。”
“我這點手藝不都是和您學(xué)的嗎?某種意義上,您也是我的傳道授業(yè)的師傅。”
陳銘吐出了完整的骨頭,繼續(xù)夸獎著師娘,一旁的李大師偷偷摸摸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趕緊喝了起來。
這就是前幾天陳銘專門跑去買的,李大師基本沒有什么機(jī)會可以喝到的好東西。
雖然他身體狀態(tài)依舊是很好的,但是誰讓這個家說話的人是他的老婆。
說不能喝就是不能喝。
平日里他幾乎是滴酒都不能碰,最多就是煮個啤酒鴨聞聞味道,還能順路偷喝一口,導(dǎo)致每次李大師自己下廚都是啤酒鴨,煮鴨子的水準(zhǔn)直線提升。
又或者偷偷去高遠(yuǎn)山那里蹭一杯,解解饞,只不過真的就只是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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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一點酒味都不敢?guī)Щ厝ァ?/p>
貪杯?貪杯的下場就是一套長拳,還不能還手的那種。
也就是陳銘這裝傻充愣名正言順給他買了一瓶。
他才能這樣在飯桌上光明正大的喝起酒來,要不然真的是想都別想。
師娘扭頭盯了李大師一眼,眼睛里藏著殺氣:“少喝點。”
李大師呵呵的笑著,至于聽沒聽進(jìn)去,那就是另一個問題了。
陳銘低頭大口飯,完全沒有一點幫忙的意思。
開玩笑,這個家真正說話的是誰,明眼人都知道是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