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少有三次想要奪取我的身體,卻失敗。”
“第一次是北歐港的那天晚上。”
“第二次是昨天,黑犬一拳頭打廢了我的雙手。”
“第三次,是剛才。”
“三次,你都被我的圣刻阻止了。”
“你到底想要干嘛?”
“你說句實話。”
米尼陳笑了,很放肆很瘋狂。
“你猜的很對,我確實有自己的目的。”
“可是我確實救了你,沒錯吧。”
陳銘搖了搖頭:“不,錯了。”
“你并不是在救我,而是在救你自己。”
“我死了,你也就沒了。”
沒有理會米尼陳變換的表情,陳銘繼續說道。
“你藏在我的身體之中,被那滴鮮血控制著,你自己說了你第一次正式醒來時我和米尼陳拼命的那次。”
“可是那已經是很多年前了,可是那么長的時間,你一直一點動作都沒有,直到那次我重傷昏迷,你才第一次有了機會,從那滴血的束縛逃了出來。”
“這就證明,那并沒有控制,甚至是擺脫那滴血的能力。”
“而上一次,我裝作白羊混入那個黑作坊,我封死了血滴,那次你卻沒有跑出來。”
“要么當時你還被束縛在其中,一起沉寂了。”
“要么你就是無法在我清醒時和我爭奪肉體的控制權。”
“而上一次,你卻在我意識清醒時明目張膽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根據他們的相同點,和不同點。”
“我都是受了重傷,血滴正在瘋狂的散發藥性,修復肉體。”
“我可以猜測,你被血滴綁死了,除非是我的意識下沉,不然你壓根就出不來。”
“你并沒有控制那滴鮮血的能力。”
“可是你卻拿它來和我作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