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個倒霉的小舅子上任。”
“嗯?”
陳銘聞出了味道:“你的意思是,這是一個算計,針對那個倒霉小舅子的?”
“對。”
“時間對得上。”
“雖然只是推論,但是基本沒跑。”
愛諾兒繼續說道:“前天論壇上有一筆不小的獎金被人領取了。”
陳銘皺了皺眉頭,越來越亂了,怎么又多出來了一個獎金。
愛諾兒繼續說:“還是那個酒吧,傳出了漢默維克的消息。”
“漢默維克?他又在這里面是什么身份?”
漢默維克。
維克家的家主,表面是制毒起家的藥師,現在維克藥業已經成為了世界3的大型醫藥企業,背后是軍方;地下占據整個歐盟區所有黑船的zousi犯,整個愛琴海岸,甚至部分公海的航道都被他握在手里。
陳銘眉頭挑了挑,之前歐盟區的那些黑船就是維克家的。
可是不正常的,作為zousi的龍頭,不可能貪墨葉子這種東西,可是一連兩天都都黑箱子出現腐化者,這件事本身就很可疑。
而在這可惜的時間,這位將近70歲的老人悄悄來到黎明城,甚至出現在一個同性酒吧。
這件事哪哪都透露著一種古怪的味道。
陳銘有種不祥的預感,這個委托后續的事情恐怕很麻煩。
他解決完這部分,后續的部分不能再摻和了。
他嘆了一口氣。
愛諾兒還在說著:“雖然只是一個側臉的鏡頭,可是還是被高清的攝像頭捕捉下來。”
“那個人出具了另一個證據,一個當晚到場的姓名。”
“諾拉維克。漢默的親生女兒,目前整個維克藥業明面上的執掌人。”
“一個身價千億的姑娘。”
“沒有緋聞,沒有花邊,沒有私生活的漂亮女人,出現在了一家同xingjiao友酒吧里。”
“還有一位年邁老父親,一部家庭倫理劇的劇情都被想出來,這兩天整個論壇都在討論這件事。”
“而那個領取了漢默維克懸賞金的賬戶。”
“已經注銷了。”
“很不巧,被我查到了,那人用的是一家醫院的公共網絡。”
“我入侵了那家醫院的數據庫,看到了那個人。”
陳銘念出了那個名字:“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