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次與他親近,我一點也沒感受到體內有力量流逝……
況且,他的傷要是還沒好,應該舍不得碰我。
呸,怎么就用了舍不得這個詞呢!
次日清晨,沒心沒肺舒坦睡了一整夜的銀杏把我從睡夢中搖醒。
扯著大嗓門激動道:“花瓣!鏡鏡你快看,不知從哪飄進來的花瓣,滿地都是!好漂亮!”
我捂住腦袋疲憊地翻了個身繼續睡,不理她。
這條蛇,完事了都不知道清理痕跡的么!
好在銀杏這姑娘缺根筋,只以為附近有花樹,并沒有發散思維聯想到旁的……
日上三竿,我才昏昏沉沉地起床洗漱。
拍拍濕潤的臉皮,我正想把臉悶水盆里清醒清醒,余光卻瞥見李大叔一臉凝重地抽著大煙從易村長家的方向回來。
這模樣,一看就是事沒成。
我失望嘆口氣,繼續掬水洗臉。
在意料之中。
李大叔走到我跟前,落寞道:
“我和老易說了王母肉芝的事,老易起初還和我打馬虎眼,后來……他堅決不同意。
他前幾年查出有心臟病,靠著王母肉芝才好起來的,現在讓他把肉芝片還給王母靈女,他說他怕死。
而且他并不相信王母肉芝會報復他們的說法,他以為我在騙他。”
“在報復沒有來臨之前,我們是喚不醒他們的良知的。”我雙手握在盆沿上,冷冷道:“看來,得先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李大叔贊同點頭:“只能這樣了。”
話剛說完,趙大哥突然從屋里跑了出來,緊張害怕的著急問我們:“鸞妹李叔,你們看見綿綿了嗎?”
我疑惑道:“沒有啊,她沒在房中躺著嗎?”
以汪綿綿的狀態,現在連下床都困難,怎么可能跑出來。
趙大哥頓時就嚇白了臉,
“綿綿不見了……都怪我!昨晚綿綿突然夢見我們要取走她腹中的孩子,她夢中驚醒后就求著我留孩子一命,不然,她就帶孩子永遠離開我。
我當時覺得,那不過是個噩夢而已,哄哄綿綿就好了。
誰知道,半個小時前綿綿還在屋里躺著,我就去廚房給她熬了個粥,回來她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