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過是各歸各位,從何談來的冒領上位?
江祁鶴一噎,“她跟姓周的那小子,你也不是不知道……”
傅修言幽幽開口,“那些都是過去,現在能陪在她身邊的,只有我。”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有朝一日,她若是想起來了,想要離開,我也會放她走。”
他只求,讓他貪婪這短暫的幸福日子。
傅修言站起身,披上西裝外套,冷聲道:“我該去接她了,今天的事,你就當不知道。”
江祁鶴欲言又止地看著男人離去的身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戀愛腦,真是太可怕了。
他看著阿言等了宋小姐十多年,好不容易快等到頭時,宋小姐卻又逃婚去了北城,五年消失不見,再回來,總算答應聯姻。
愛,能拯救一個人,同樣也能毀了一個人。
江祁鶴搖了搖頭,慢悠悠地起身往外走去。
還是單身生活好啊。
傍晚六點。
接到傅修言的電話,宋清歌披上薄衫,拎著包往外走去。
上了車,宋清歌調好座椅,身邊的男人卻忽然俯身上前。
清雅的麝香味撲面而來,男人一身禁欲氣息,垂眸看她,目光定在她耳垂上掛著的祖母綠耳環,襯得她脖頸修長,肌膚白皙,愈發地讓他心動。
宋清歌微抬眸,詫異地望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
他生了一副凌厲分明的骨相,五官線條流暢,眉眼間透著凌厲的氣場,可看向她時,眼底徒留柔光,仿佛整個世界只有她似的。
宋清歌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到他的薄唇、喉結,要露未露的結實胸膛上,無意識地吞咽了一下。
“咔噠!”
男人替她系好安全帶,坐起身,并未做些什么。
可就是這若即若離的態度,勾得人欲罷不能。
宋清歌臉色發燙,扭頭往窗外看去,心跳得厲害。
不遠處。
車內的男人,緊緊地盯著宋清歌的側臉。
看在他的眼里,宋清歌與車里的那個男人,不僅抱了,還親了。
周淮宴呼吸沉重,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直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