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鶴年回過神,訕笑兩聲,“阿宴,你不是不喜歡她么?關心她的金主干什么?”
周淮宴沉下眼,眉眼間劃過幾分厭惡,“她進了南竹的劇組,我只是怕,她仗勢欺人罷了。”
秦鶴年心中默默吐槽,其實,以宋家的勢力,她無需仗勢欺人,只一道眼神,就有無數勢力為她挺身而出,做她最鋒利的利刃。
宋二小姐脾氣好,不想斤斤計較而已。
秦鶴年敷衍道:“行,我幫你查,不過能不能查到,我可說不準。”
聊了幾句,秦鶴年又主動將話題繞到傅氏集團上。
他試探著開口,“對了,阿宴,你上次來北城找我喝酒的時候,和傅總見過一面,你還記不記得他長什么樣?”
周淮宴眉頭微擰,聲音帶著幾分疑惑,“那天晚上喝得太醉,包間里又太黑,我什么都不記得了。問這個干什么?”
聞言,秦鶴年緊懸著的心才終于放下,不記得就好。
畢竟兄弟一場,阿宴被蒙在鼓里,對他來說也是件好事。
起碼,傅家不會因此針對孤立周氏,周氏還能坐穩安城新貴的地位。
阿宴和蘇小姐很快就要結婚了,等他知道宋清歌的真正身份,說不定連孩子都有了。
“沒什么,我隨口問問。”秦鶴年敷衍答道。
“我這忙啊,有時間再去醫院看你。”
隨口扯了幾句,秦鶴年便掛斷了電話。
橫店劇組。
宋清歌坐在沙發里,認真地修改著劇本。
許是請了保鏢的原因,蘇南竹沒有再主動過來挑釁,而是遠遠地盯著她,目光如黏膩的毒液般,讓人無法忽視。
到了午間,保鏢將送來的午餐送到宋清歌手上。
劇組盒飯只有三素一葷,父母擔心她在劇組吃不好,特意吩咐陳媽按時將午餐準備好送去橫店。
飯盒里的菜色香味俱全,大魚大肉,還有她最愛的糖醋排骨。
飯菜的香味,很快就引來了不少藝人羨慕的目光,卻只能遠遠看著。
宋清歌放下稿子,拿濕巾擦了擦手,才端起飯盒,姿態優雅矜貴,微張小口,慢悠悠地夾起菜放進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