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縱的借口。
周淮宴額間青筋直跳,冷聲笑道:“既然宋小姐這么說,可別再哭著回來求我了?!?/p>
以前,每次鬧別扭,宋清歌總是摔門離家出走。
可不到半天時間,又眼巴巴地回來找他。
她,離不開他的。
宋清歌就像是沒聽見一樣,挽著身邊女伴,轉身離開,一道眼神也未曾落到他身上。
周淮宴陰著臉,想追上去,卻被孟聿禮攔住了去路。
孟聿禮端著酒,上下打量周淮宴,似笑非笑,“周總不妨先回去換身衣服,貴賓休息區就在樓上,我就不奉陪了?!?/p>
話落,意味深長地望了他身后的蘇南竹一眼,徑直轉身離開。
被冷落在一邊的蘇南竹,咬著唇,不甘地望著宋清歌離去的方向。
阿宴都和她分手了,這女人怎么還陰魂不散的?
蘇南竹走到周淮宴身邊,嬌聲道:“阿宴,我陪你上樓換身衣服吧?!?/p>
瞧著周淮宴陰寒的臉色,蘇南竹故意刺激道:“阿宴,宋小姐這么快就有了新歡,轉頭就翻臉不認人,你就別管她了?!?/p>
周淮宴回過神,有些懊惱,他怎么會想起挽留那個女人,他心里愛著的分明是南竹。
聽著蘇南竹的話,心里對宋清歌的厭惡多了幾分。
攀附權勢的女人,不值得他同情。
頂層。
貴賓室。
孟聿禮推門而入,抬眸瞥見闊別已久的宋清歌,眸底劃過一抹笑意,“清歌,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不跟我說一聲?”
宋清歌正和孟知顏聊得興起,見了孟聿禮,忙站了起來,拘謹一笑,“就這幾天,剛才多謝孟大哥幫我解圍了?!?/p>
孟聿禮是孟知顏的哥哥,宋孟兩家本為世交,自幼知根知底,二人也算是認識。
當年,她為了周淮宴,斷絕了北城好友的一切來往,自然也沒再聯系孟聿禮。
五年再見,總還是有些生疏的。
孟聿禮笑了笑,坐到宋清歌旁邊,“客氣什么,舉手之勞?!?/p>
“不過話說回來,那位周總就是你在安城的前男友?”孟聿禮話音一轉。
宋清歌窘迫地轉過頭,低聲應道:“是……不過我跟他已經沒關系了,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會出現在北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