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介紹介紹嗎?”宋清歌目光掃過二人,禮貌一笑。
傅修言嫌棄的目光掃去,耐著性子道:“他們是我朋友,江祁鶴和紀謹辭。”
“嫂子好。”
“嫂子好!”
這聲嫂子,聽得宋清歌耳熱,客氣一笑,“你們好。”
傅修言臉色稍緩,好在宋清歌沒有再提起這五年的事,他也就不急著趕他們離開。
很快,侍者就推門而入,將菜依次呈上,又送上兩副新的碗筷,恭敬地福身道:“您點的菜都上了,幾位請慢用。”
“麻煩你們了。”
宋清歌起身打好飯時,傅修言已經趁機坐到了她身邊,主動為她盛好了湯,拿著公筷為她挑著魚刺。
昏暗的燈光打在男人的側臉上,遠遠望去,清冷硬朗的輪廓透出幾分柔和。
江祁鶴一言難盡地看著對面坐著的男人,傅哥可真夠狡猾腹黑的,借機跟小嫂子各種貼貼,是真不怕小嫂子恢復記憶啊。
宋清歌有些不太自然地坐到他身邊,男人已經將魚刺剔好,夾起一塊紅燒肉送到她嘴邊,黑眸緊緊盯著她,滿懷期待。
對方好意給她夾菜,她也不好拒絕,只得就著男人的手,紅唇微啟,咬下了那塊紅燒肉。
醬汁飛濺在嘴邊,她下意識舔唇,卻冷不丁撞上男人的眼神,暗得驚人。
傅修言幽幽地看著她,手指輕輕擦拭過她的唇邊,指尖滾燙的溫度殘留在唇邊,她的心如小鹿亂撞,慌亂地別開眼。
傅修言側眸凝視著她,瞥見她微紅的耳垂,眼底氤氳出幾分笑意,解釋道:“以前,我都是這么給你擦的。”
言外之意就是,讓她盡快習慣。
宋清歌拿起桌上的手帕,胡亂地擦了下嘴邊的醬汁,臉上發燙得厲害,尷尬開口,“是嗎?我都不記得了。”
江祁鶴一臉沒眼看,心中腹誹,宋小姐,你當然不記得了,因為這些都是他瞎編的。
他還真看不出來,傅哥為了宋小姐,能厚著臉皮編出那么多謊話。
就不怕宋小姐想起來,知道他趁著她失憶吃她豆腐,以后都不搭理他了么?
那眼神黏黏糊糊的,就差親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