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宴醉得不輕,根本就沒發現他們的婚房內,還有別的男人。
酒精麻醉了痛覺,他低聲喃喃了好些話,又一頭栽倒在沙發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蘇南竹一走,衣柜門就緩緩打開,上身赤裸著的周淮川,鷹眸死死地盯著沙發上的周淮宴。
他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才緩緩走到周淮宴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這張與他極為酷似的臉,陰惻惻一笑。
別來無恙啊,大哥。
他很期待,他的這位好大哥,在得知真相后的反應。
該是他的東西,他也會一分不留地搶回來。
周淮川神色陰鷙,笑意不及眼底,眸底風暴翻涌,著實令人毛骨悚然。
一樓。
蘇南竹翻出燙傷藥,正欲轉身上樓,卻忽然被身后的男人給抱住了。
不必想,就知道是周淮川。
周淮川狠狠地咬著她的耳垂,陰惻惻地威脅道:“下次再敢跟他這么親密,可不是普通的懲罰這么簡單了。”
“聽明白了沒有?”
男人的大手死死地摟著她,像是將她當作了自己的寵物般,占有欲十足。
蘇南竹渾身瑟縮了一下,連連點頭,“阿川,你是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根本不可能跟他發生什么。”
周淮川滿意一笑,又在她脖子上留下了幾處印記,才轉身離去。
回到臥室,蘇南竹隨手給周淮宴上了些燙傷藥,連手上的水泡都沒管,就直接用繃帶纏緊了。
沉睡中的男人眉頭緊擰,痛苦地悶哼一聲。
不知夢見了什么,周淮宴死死地抱著她的手,低聲喃喃道:“別走……”
生病中的他,難掩脆弱。
蘇南竹居高臨下地看著周淮宴的睡容,不耐煩地推開周淮宴,上床休息。
她可不會像宋清歌那女人一樣,任勞任怨地照顧了周淮宴五年,為周氏勤勤懇懇付出那么多心血,最后卻什么都沒有,為他人做嫁衣。
她愿意嫁給周淮宴,不過是貪圖周氏的財產。
為了讓周淮川重回周家,拿回屬于他的東西,她才勉為其難施舍給他半分目光。
……
清晨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