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底難掩緊張,上下打量著她。
宋清歌神色自若地收起名片,搖了搖頭,開了副駕駛座的門,彎腰坐了進去。
“沒事,遇到了個熟人,聊了幾句?!?/p>
“我們走吧?!?/p>
傅修言側眸看了她一眼,眸色沉沉,對她如此疏離的態度,一時有些氣悶,也沒吭聲,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爆起,身上冒著冷意。
車子停在宋家老宅,宋清歌下意識拉了下車門。
卻沒拉開。
車門緊鎖,宋清歌轉頭,“傅先生……”
傅修言卻已經解開了安全帶,長臂微伸,取了后座的醫藥箱,攥著她的手臂,輕輕地托著她受傷的手腕。
冷冷地扔下一句話,“你的手,該上藥了?!?/p>
宋清歌愣愣地看著他,男人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臉色冰冷,一道目光都不曾施舍給她,拆紗布的動作卻輕微至極,生怕扯到她的傷口似的。
這個男人,她越來越看不懂了。
宋清歌沒吭聲,由著男人給她上藥。
最后一層紗布被剪開,露出手腕上的結痂,整整一夜,手上的傷口已經差不多痊愈了。
可看著那道結痂,傅修言臉色難看得要命,拿起藥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她的手腕上。
粗糙的指腹摩挲之間,激起陣陣癢意。
宋清歌有些不自然地縮了縮手,男人攥著她手的力度卻愈發用力,低沉暗啞,“別動。”
她瞬間僵在了那里。
無聲的寂靜中,曖昧炙熱的情愫在二人之間肆意滋長著。
宋清歌心跳加快,車里稀薄的空氣,讓她窘迫得不知該往哪里看。
終于,上好藥,重重的紗布裹上了她的傷口。
“酷刑”才算結束。"}